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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冶:学习马宾同志 笃信马列毛主义 做继续革命传承人

时间:2018-04-15 20:44:33  来源:红歌会网  作者:陶冶

学习马宾同志 笃信马列毛主义 做继续革命传承人

陶冶

  我是孩子王教书匠出身,说教时总是注意循循善诱用事实说话,先具象后抽象让学生自己总结出一个道理来。可我孙子就听不得,我跟他讲马老刚开头,他就问我“中心思想是啥?”我只好批评他,让他养成倾听的习惯。中心思想是听完之后自己总结出来的,不是讲话人开口就说出来的。今天发言时间有限,至多才8分钟。所以我不能随心所愿讲个够。也有人在我发言时提醒我“简洁点儿”,这是应该的,长话短说,点到为止。可我不是大人物开口一句“发展是硬道理”就被人接受了。我认为道理只有是不是道理,有没有道理,成不成道理的分别,没有软硬之分。毛主席也说过简洁的话“还是人民公社好”,那是经过视察了解比较得出来的,是个判断语,至今也是有道理的。所以我说不能盲目地提倡语言简洁。

  央视二套“是真的吗?”节目主持人黄西常常在开场时拿儿子开涮,今天我就拿孙子开涮了。2015年春节他跟父母来北京跟爷爷奶奶团聚,我觉得是个好机会,应该给他讲讲咱们家史,让他明白我为啥这么热爱共产党拥护毛主席?就从我老爹被国民党抓取当炮灰打大黑山时脱逃了,等黑山战斗结束了,他被八路军收俘了,问他想不想跟八路军走,他说家里还有老婆孩儿,八路军就放他回家了。而我一家子叔叔陶华祥就跟走了,成了邱少云一样的解放战士,转业后回地方成了老干部享受建国前的离休待遇,活到90多岁。我父亲若不被共产党毛主席的军队解放了,也可能在战场上阵亡,也可能活着被带到台湾。那样的话,就没有现在的家庭了。我儿子、儿媳和孙子都是共产党员,所以我害怕共产党被推翻或者变质。我们陶家世代要维护共产党跟共产党走。为了这个目的我要带领他们认识一位老革命、真共产党员马宾同志。由于跟着马宾老20多年了,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自然也认为是马氏家族成员了。我说的马氏不仅仅是马老家族,其实马老家族也不都是马氏成员。马老不姓马,而姓张。但是他为啥放弃了姓张而改姓马了呢?无非有信仰马列的缘故。他被派到东北做民运工作时用名“马斌”,是“文”加“武”的“斌”字。他确实是文武兼能啊。后来民运工作很有成绩,多次获得东北局领导的表扬,把他的工作法称为“马斌工作法”。作家刘白羽采访他,在当时的东北报纸上长篇报道了。他本应出任松江地委书记,可他为了便于接触基层群众,甘愿做宾县县委书记。自此改为“马宾”。马宾堪称我党第一个县委书记的好榜样!

  建国后,马宾被安排到共和国的长子企业鞍钢当总工程师。之后被派到苏联学习5年。苏联按本国待遇标准给他配专车住别墅,他都谢军了,就享受学员待遇。在苏联他深知马钢宪法的弊病,不赞成厂长独自说算。1956年,学成归国的马宾不愿当鞍钢总经理,却执意要到生产第一线去做总工程师。当时,已经进入大规模建设和发展时期的鞍钢完全实行着苏联标准的“马钢宪法”,也就是照搬苏联最大的钢铁联合企业马格尼托哥尔斯克冶金联合工厂的管理经验。但马宾发现,这并不适合鞍钢的具体情况。广大干部职工反对厂长说了算,对苏联经验甚为不满,迫切需要一种新的管理方式。因此,这位留苏副博士总工程师就成了鞍钢改变现状、探索革新的核心人物。

  1960年3月11日,兼任鞍山市委书记的马宾执笔总结了《鞍山市委关于工业战线上的技术革新和技术革命运动开展情况的报告》,这是由马宾主持鞍钢工作时总结宋必达等老冶金人的经验,形成了加强党的领导、实行“两参一改三结合”(干部参加劳动,工人参加管理,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工人群众、领导干部和技术员三结合)、大搞群众性技术革新和技术革命为核心内容的一整套企业管理办法。3月22日,看到这份报告的毛主席大为赞许。他代表中央写了近700字批语,并将报告批转全国。

  (会上前有李波老和马青柯同志发言,避免重复我就不照稿讲了。下面就讲讲我对马老的认识:

  一、马老是彻底的唯物者。彻底的唯物者是无所畏惧的,这就铸成了他在改革开放(准确说是邓时代)中非常人可就的不朽功绩。“改开”之初,他被安排专门贯彻落实改革精神的国家进出口委员会担任常务主任,主任是副总理谷牧。他认为改革就是对社会主义的完善,应该在原有的基础上改得更好。但是事实上违背了他的初衷,他失望了。更不能让他接受的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允许剥削,他不干了。他对所谓的“市场经济”是反感的。他认为用市场经济对抗计划经济是错误的。什么“资本主义也有计划,社会主义也有市场”?那是打马虎眼。市场是生产环节和消费环节中间流通环节的一个平台,怎么能成为市场经济呢?第三代“核心”是他的老部下,让他编《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读本》,他拒绝了。这个任务落实给马洪老了。马洪老给完成了。从此国务院的“二马”分道扬镳了。马老的彻底唯物主义不仅仅体现在战斗精神方面,也体现在他坚决不做有产者上。他反对住房私有化。所以先是拒绝公款装修住房,给国家节省10万元,而后拒绝象征性地出资购买住房。他坚持交纳房费、水电费,死后把住房还给国家。但是到他生命倒计时了,他眼望着满客厅书架上的书籍和他的著作,他总在念叨要保存下来。尤其他那些还未编辑整理的书稿,想在生前成书。于是匆忙成立了“马宾文集编辑组”。马老的初稿是很费工夫编辑整理的。就在《马宾论文化大革命》编成出书后,他感觉来不及了,就按原样打印成册摆在书架上,来访者愿意看就带走。我们关心马老的同志就开始考虑这套902房子的问题了。马老坚持做彻底的无产者,房子不买下来交还国家,国家还能给你原样保存吗?于是我们就给他吹风,劝他买下这套房子。一是作为故居,供来访者参观受教育,作为民间革命传统教育基地;二是作为马文编辑整理办公室。经常接触他的当然是生活助理赵贵荣,其次就是陶冶。当然也还有别人。他终于动心了,买下来也不能成为他马宾的私产,当然也不可能让女儿继承,就让小赵继续居住住以便照看管理兼接待。后来他真就出资6万元(国管局按规定,刨去他和老伴儿的工龄补助)买下了902房间。可惜到现在还未到他名下的房子,他一宿也没住,就悬在那里。他还不知道因为买下这套房子,招来啥麻烦,像孙女一样扶持照顾他的小赵为此受到多大的委屈?他更不知道902房子竟然成了他女儿争夺的遗产。倘若把902房子当做可以继承的马老遗产,那就是对马老的玷污,是对一心想做彻底无产者的马宾同志的亵渎。作为关心马老生前和身后事的热爱马老的同志们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北京法院方面接受了此案,作为审判长的年轻女法官在跟出庭证人陶冶对话时,陶冶说周大可是周总理和鞍钢的联络人。这个审判长竟然问陶冶“鞍钢是谁?”弄得在场的人啼笑皆非啊!这个案子从开庭(2016年1月份)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还未判决。这就给马老女儿留下方便,听说902房间已经给装修完了。在香山公园喜乐园举办的马宾老追思会上,有人发言说902房子是马老女儿买的,不是。这个跟他女儿毫无关系!

  二、马老是稀有的继续革命者,堪称继续革命之父。我在给他编汇文集时,原标题是《中共继续批D第一人》,他和小赵商量后改为《学习毛泽东思想的模范》。他说批D第一人是江青,所以D对江青恨之入骨。其实继续批D他是最早的。我知道是的是1994年开始的。他对唯生产力论、真理论、猫论、先富论、跟美国走打越南疏远朝鲜、反恐等等都有自己的见解。他认为美帝是最大的恐怖主义者。他反对美国打伊拉克。他称赞拉登,认为拉登是民族英雄。他不赞成有个老人“画圈”。他不主张全面开放和无止境改革。所以发出“改革不能无底 开放不能无边”的呼声。到第三代“核心”时,马老警告当局防备美国的和平演变,反对私人企业主入党。他不止是是口头上的表达,他有直通最高层的渠道可以递送材料。他离休后不关在家里养老,而是去南方调查,把农民在“三提五统”压榨下喝农药、上吊自杀的具体情况通报给最高层。他处处站在人民大众的立场上。当他的好腿也摔坏的时候,就在家接待来访者。我领去过一个最小的才19岁的汪牧扬,进屋就叫他太爷爷。他很高兴。后来这个孩子考到武汉学经济管理了。我认为翠微西里14号楼902号是革命精神传承地。所以,我把我儿子、孙子领去受教育。我的亲人凡是来北京的我都要领他们去拜见马老。至于其他朋友只要提出想见马老的,无论我在干啥,怎么忙,我都会当向导满足需要。有的外地来看我的朋友,我也领他们去见马老。我就认为902号是很好的革命教育场所。只要看看都受教育。我领去的也有农民,还有在北京打工的保洁员。马老都热情接待不厌其烦地回答问话。这就谈到第三个问题了。

  三、马老善于联系群众团结人。他对人严格要求,但也宽容。就是我也挨过他的呵斥。最早给他寻找编写资料的游战洪也经受过。他即能用冷若冰霜的口气批评你,也能用火热心肠感化你。他对我的教育是深刻的。教书匠出身的我就好为人师,总爱挑剔别人的不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的道理我懂,自己也并非完人嘛。所以必须改变习性,注意姿态广泛团结。清高不得。人往高出走,高处不胜寒;水向低处流,低处涵养广。对于我来说,不能转变别人时,就要自我适应。这也是马老示范我的,对人宽容才能接纳,肯于接纳才有朋友。他认为自己不适应时代需要了,就在家里接待来访群众,在群众中播撒火种。马老这样不再是孤身战斗,由于他从团结愿望出发,教育和转变了更多人跟他一起战斗,孤家寡人单枪匹马是达不到效果的。2011年10月22日,河南方城县在自家院子里塑的毛主席汉白玉立像被当地执法人砸碎的杜春堂来我家,我邀下岗工人曹占京来陪同,午后1点才吃上午饭。饭后我委托曹占京领他去见马老。16点半走的,因为路上堵车,走了近3个小时才到。晚上9点曹占京在QQ里给我留言:马老问他“陶冶咋没来?”马老也曾在我后来去看他时,让我告诉张宏良,说他想他了。我从来没给张宏良打过电话,但是这次我给张宏良打电话转告他了。

  四、马老甘为人梯重视育人。马凯、周小川和王岐山等的发展都跟他的培育有关。至于为他服务的小保姆,他都鼓励学习考上大学。2011年12月24日,我去航天医院报告厅参加纪念毛主席诞辰和毛院成立会议。去晚了坐在最后边跟李森在一起。李森说他有个想法,要写马老,由我执笔。我说马老自己的往事啥也不说,没法写他。李森说他有办法。这次会议上马青柯倡议成立个组织研究马宾、写马宾、宣传马宾,把他推到“感动中国”上。我觉得很好!有个网友叫“马门列夫”,我觉得这个网名很好。受到这个启发,我认为马宾同志是继续革命之父,自认为是继续革命之子。人不患无功就患无志。我要世世传承马宾志 代代做继续革命人。2012年1月24日(正月初二)我领儿子去给马老拜年并过生日。儿子从东北带来一桶葡萄汁、一袋松子仁,还下楼出去现卖了可乐和雪碧。回返的路上儿子说我对他爷爷也没这么好。我说“你爷爷才活到78岁,咱把对你爷爷的孝心投给马老吧!他没有儿子,就没有孙子。咱给他老人家还带来过重孙子。咱们不是革命后代,但是能跟马老接触追随马老做继续革命的子孙,那是难得的也是光荣的!2012年1月30日上午参加个活动,下午,我领贾俊、任黎明、孙某等去看马老。贾俊要写文章,想多了解了解。我到马老家总要用他家座机跟我老伴儿通话,让她知道我在马老家别等我了。小赵也跟我家阿姨说了话。马老也对我老伴儿说“好好活着 活一天革命一天”。这就是他的想法啊!他不仅自己做到了,还希望更多人做到。我想起魏巍老临终前对他外孙儿说“继续战斗 永不投降”。真正的共产党人,彻头彻尾的革命前辈在生命即将结束想的不是别的,就是类似的话。作为后辈,咱们就是好好活着,不忘革命初衷,活一天革命一天,继承马老和魏老未竟的事业,把“特色”反转成“本色”,让真正的社会主义救中国,让毛泽东思想救社会主义。

  五、马老生活简朴,前有李波老发言时介绍了。我不多说了。一句话他在吃穿用等各方面都表现出来。他每餐必吃的是一盘胡萝卜丝儿。小赵给做的,很烂糊的细丝儿。我也尝了,没有胡萝卜的嗷性味儿,挺顺口。另外再有点儿白菜和豆腐。穿的原来是带补丁的毛衣,鞍钢来人看他带来一套灰色工作服,他总穿在身上。有一次我老伴儿从疃里市场上买了没人穿得的粗棉线上衣,才要价5元钱,特便宜。她买两件。我穿上正好。我就喜欢宽宽大大的,紧箍在身上不舒服。我就想起马老了,就他能穿、于是给他带去一件。他试穿了正合适,很高兴。他用的方面典型的就是客厅里的台桌,是从鞍山带来的,当时花15元钱买的旧货,用白布罩上接待客人和吃饭都用它。

  六、马老甘愿为大局委屈求全,但是他不肯向错误人物折腰。分管组织工作的曾某人开除他党籍,他像获得喜讯似的告诉到大院转盘地儿休闲的老友,老友们不仅没为他惋惜,反而还祝贺他。为啥?都不以为耻啊!

  七、马老特别重视阶级感情,不顾自家亲情。多年不登门的表妹找他办事儿,他不能用老关系为亲属办事儿,表妹不能理解从此再无来往。外孙女儿从美国留学回来劝他入基督教,让他骂了,从此再不见他。至于他女儿,也因为不赞成他的政治态度和表现没有共同语言,偶尔登门看看,也不多谈,走的时候趴在耳边说声“我走了!”那个姑爷儿呢,尽管我常去,包括给马老过生日,我从来未见过,也没听马老说过。然而,由于马老的声望和作为,感召了很多原本不相识的人,从四面八方聚拢到他身边,真是阶级友爱,大爱无边。他一点儿也不孤单。但是被女儿隔离在北京医院高干病房后,备受孤单的苦恼,常常发问:“咋没人来看我了?”

  八、马老爱党更爱国,生命不息爱国不止。在病房里开始还吟唱“九一八……”和《东方红》。他十分担心改革走偏路线,更担心成为美国的附庸。他认为虽然咱们是自主国家,但由于降低门槛无止境地引进外资经济方面已经附庸了。他对世界银行是抵触的,对“吴市场”和“历股份”两位所谓的经济学家是反感的。其实他和这样的人都没有私仇,还有同大院的高尚全,他都不屑于顾。为啥?他心里始终怀有国家利益!人民利益至上、国家利益至上。这是他始终念念不忘的。在病房里,他始终认为照顾他的是小赵,有时候喊“小赵,我要回家!”  马老的临终关怀是可悲的。倘若不是进医院,仍然由小赵护理和照顾,不至于如此悲凉。我也不止一次地鼓励小赵“伺候马老不是一般的保姆,也是革命工作。你把马老照顾好了,也是为国家做贡献。你把马老送走了就完成了一份光荣任务。你是有功的!其他做保姆的比不上你。”我也向小赵交代过,等马老到那一天,务必给我打电话,无论我在哪儿,我一定赶回来送他。哪想到,不仅我的愿望没能实现,连小赵的愿望也未实现。马老最后个生日,小赵和她丈夫小韩,我和张小林按约定来到北京医院高干病房门卫接待室。因为张宝印和董建就如愿以偿了,我们怀着侥幸心里试试。那上了岁数女接待非常同情我们。但是马老女儿跟病房大夫约定谢绝一切来访。她力不能及让我们给马老女儿打电话征得她同意。我给张彩玲大姐打了几次电话都不接。我们只好离开。当我们走近长安街了,我的手机响了,是男人问的我是谁,有啥事儿?我听得出不是马老女儿,而是她丈夫吴律。我还能说啥?我报名后,说没有用了……回到家我给北京医院高干病房打电话,问询马老病情。回答让我给马老主治医打电话问,把主治医电话号告诉我。我询问马老病情,回答“是国家秘密,不能相告”。完了,马老啥时候走也是不得而知了。直到从网上获知马老走了,那已经去世好几天了。紧随着接到给马老召开追思会的邀请,才得以知晓马老遗体被协和医院接去了。至于协和医院怎么利用马老遗体,用完了有没有火化?骨灰放在哪儿了?都不知道。我只好面对苍天:马老!您在哪里?

  2017年4月22日为参加马老追思会准备的发言稿

  2018年3月30日为参加高碑店举办的马老追思会修改

  附件1

我跟马老20年

  我认识马宾老是我在1994年在中国政策研究会期间,由于我做办公室主任,接待比较高层的省部级领导的机会才认识的。中国政策科学研究会是国务院马洪老和国务院政策研究室主任袁木、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主任滕文生(后来是王梦奎)统计局局长张塞等四家单位创办的。办公地点在府右街3号院。会长是马洪老,副会长有袁木、滕文生、张塞。他们都不坐班,日常工作由秘书长陈炎兵担任,我做办公室主任。

  12月下旬中国软科学工作会议召开,我代表中国政策研究会参加会议。在会议上发现马洪、袁木、滕文生、张塞、成思危、冯之浚等对一位高大魁梧却拄棍儿的马宾老特别客气尊重,休息时就主动接近他,做自我介绍。听说江泽民要接见我们,就是马老给联系的,他是江泽民的老上级,我才明白大家为啥对他那么样的态度。

  12月24日9点,我们从京西宾馆给拉到人民大会堂北大厅,被安排接见。参加会议的是各省(市)委和政府以及各部委的政策研究室主任,大家按个子高矮排队分别从两边向中间站,这样就保证了中间高两边低了,看着比较受看了。我是比较高的个子1米8,就站在最高的6排站在牟其中身边,斜下方就是江泽民。原以为其他常委都去呢,实际就江泽民带着办公厅主任温家宝去的。江泽民很高兴,讲话长达40分钟,我的腿都站麻了。

  回宾馆座谈休息时,我看马老比较好接近,就问他我心里想不通的问题: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一国两制、文革是浩劫、经济濒临崩溃边缘等。他问我是怎么看的?我就说了我的看法。我说新民主主义革命完成了,就进入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阶段了,等实现共产主义了,那是社会主义高级阶段,在没实现共产主义之前是低级阶段。而我们搞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初级阶段啊?我认为实践是个过程,它本身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它能验证一个创意对不对,但是要看结果。结果好,就证明实践对了,结果不好就证明实践错了。所以我认为实践不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标准是结果。所以也就更不能说是唯一标准了。关于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说法我认为是说不通的。生产力三要素是人、生产资料和生产工具。人是第一位的。而科技充其量属于生产工具的范畴,怎么能说是第一生产力呢?日本把科技叫做生产主动力,那就够高的了。第一是不可能的,是没道理的。马老听到这儿笑了笑,没有反驳。我胆子就大了,我说文革是一场浩劫,使中国经济濒临崩溃了。如果到了这样的程度,咱们国家还能这么强大吗?赶不上“四小龙”就是崩溃吗?多少个“四小龙”能抵得上咱们中国啊?把文革全盘否定了,合乎辩证法吗?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怎么文革就只能是一,不能二分呢?马老问我多大岁数,我说我52了,是退休后来北京的。他大笑,你怎么能退休啊?这个年龄正是好时候啊!我说我们那里实行预退,过50周岁就可以办理预退。我是1942年5月22日生日,1993年3月份都过了50周岁了,所以就办预退了。6月份就应聘来北京了。

  我觉得马老虽然位高,但不居高,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从此就跟他进一步接触了。

  因为有他家的电话号了,自然就跟他电话联系了。我说想去看看他,他说欢迎。我想北京人家有客人来不见带东西就认为没礼貌,我就带两瓶老家那边出产的鹿茸血酒。可是当我跟一个朋友一起去看他拿出来后,他就厉声问“那是什么?”我说是鹿茸血酒。他说“我不喝酒”。我说对老年人有好处,活血的,可以少喝的。他让我收起来带走。我不想带走,已经拿来了,怎么也得收下啊!他说“你不带走我就给你扔窗外去”。弄得我好没面子特尴尬。简单交谈几句就扫兴回走了。

  过了一段时间,再去的时候就空手了。但他却很客气很热情,问这问那,仿佛把以前不愉快的那次都忘了。这样就又恢复了我当初认识他的良好印象。他是1914年生人,而我父亲是1922年生人,我是1942年生人。他比我父亲还年长,我俩就像父子那样唠个没完。我想起费孝通有非师生关系的弟子,就想拜他为师,他说“咱们是同志,这样就很好了。”他不肯接受我的要求。但是,我心里一直像对待父亲那样对待他。

  ……

  2004年9月4号我带一位女同事去看马老,带去我写的《郑培民》。马老给两本他的白皮书。从此关系开始近密了。他的书都给我看,他的文集也让我给编辑。我也写了他的一系列文章发在网上。他留我在他家跟他一起吃饭,还让我把老伴儿带去。我老家来人也不忘带他们去看马老,让他们接受教育。我大妹夫大妹妹来,也领他们去看马老。北京军区总医院有个陶然主任,同姓三分亲,我也把他和他的同事,跟我儿子、孙子一起领去看马老。至于带领毛派网友去见马老就是常事儿了。

  2009年1月27日,正月初二,儿子开车拉着我、老伴儿和儿媳去给马老拜年,周大可将军夫妇和高恒夫妇也去了,说是马老生日,我们一起聚餐,定下每年的正月初二都来给马老过生日。

  12月13日,我去看马老,他同意我编汇他的文集。但我拍照他的老照片,他立即质问我“你干啥?”我看他不高兴了,赶紧让小赵收起来。等他回卧室休息后我还是拍照了,想留下资料啊!

  2010年2月15日,正月初二,我带领二女儿去给马老拜年过生日,拿的哈尔滨大咧巴、鱼子酱和一箱通化葡萄酒。进屋的时候范景刚和张宏良正跟马老告辞。小赵说高恒不来了,周大可年前来了,今天也不来了。有个叫周国瑾的女导演在。我把曹占京叫来,一同祝贺马老生日。

  2月28日我在乌有之乡听讲座结束后,接小赵电话,让我带张小林去马老家,马老采纳了我的建议吸收小张参加编辑,他想见张小林。会后我带小张去了。马老看后问了小张的情况就同意了,答应每月付1500元劳务费。

  3月14日,马青柯在乌有之乡主持讲座,我跟马青柯讲了小范的意图,在李丽华讲完后,安排我上台介绍马老和他的书,卖出18本我整理汇编、乌有之乡印刷的《学习毛泽东思想的模范》。因为收50元工本费,手机号13010192619的吴同志交的100元没来得及找赎就离开了,我打电话他说不用找了。这样共计收入950元,小范说毛泽东旗帜网比他们困难,交给他们吧,我就把款和买书的电话号纸都交给付欣雨了。

  3月15日午后,我去马老家跟李森一起接交了马宾文集书稿。马老谈及一本转基因的书,李森说张宝印已经接手了。

  这次同去的有王英辉、张超、宋阳标、田元、陈永利。

  我把马老的《论文化大革命》带回,跟张小林编辑后用香港书号出版,买书号1500元钱由他出的。

  3月16日我跟许宏松通话,书号800元。之后给张宝印老同志打电话,说了这个情况,编反转基因书的活他确实着手了。

  马青柯打电话给我,让我周四上午10点跟他一起去马老家汇报工作。

  3月18日(周四)我去马老家对稿子。10点半到小区门口接想见马老的同志。温永瑞、董建在等候,马婷娜到后一起进大院。

  马青柯等后来到大门口了,我又出去迎接。因为我想马老上午不会出门,事先也没跟小赵打招呼,结果吃了个闭门羹。我给小赵打电话,她带马老去北京医院修牙去了,修好就回来。李森也与小赵通了话,小赵告诉他说我来了。他进来后把书稿交给我,看这么多人站在902房间门口,说“不等了”就走了。

  我们在他家门口等近1小时,谁也没有怨言。快12点了马老才回来。马老见这么多人来,毫无不耐烦感,高兴地带上绿袖标,座谈后大家离开了。我给马老看《论文化大革命》封面,他认可了。

  3月29日,我17点到万寿路地铁站出入口送曺占京校对书稿,拿回两本他看过的书。

  晚上小赵从QQ里说魏平姐给马老打电话,说张小林自己说是马老秘书,让她注意。我说魏平不知道张小林参加咱们编写组,小林说是马老秘书也无大错,顶多是爱虚荣罢了。以后魏平知道了也能理解的。过了一段时间,魏平给我打电话,邀请张小林参与她主持的工作。她对张小林也认可了。

  4月10日7点,我去八王坟长途客车站接从通化发来马老《论文化大革命》,交250元。小赵爱人小韩也去了,雇姓孙的师傅开的车花110元拉到马老家。李森也去了,马老高兴了,午饭在大院内饭馆吃的,花了203元。之前小孟也去了。

  之后回来去毛泽东旗帜网见到许宏松,交他800元,给张小林1500元。留给付欣雨两本书《论文化大革命》。

  4月28日,我与张小林去马老家,邢艳霞也去了。马老听说她是妇科大夫,便说“我不需要妇科大夫”,把大伙逗笑了。邢艳霞给马老留下500元表示对印书的赞助。

  李森晚到1个小时,之后张宝印也到了。我和张小林走后,何博士也到了。据赵贵荣说她腹痛,强撑着做的饭菜。马老因周靖冬的材料不高兴了。晚上与小赵视频,向小林道了歉。

  9月9日,我去乌有之乡送书稿,7点20走的,北关闸上堵车40分钟,10点半才 到。等到10点半秋石客才谈完,小范接待我,李森也到了。小范让我再写个“编校说明”。同时谈到用我编书的事儿,我推荐了张小林。晚上在QQ里跟张小林说了。

  9月24日,我去马老家,游战洪父子、张小林、张宝印、原保姆小刘带着孩子到了。随即乌有之乡的李剑锋也到了,他是小范派来联系事宜的,没多待就走了。我们听了马老的想法决定成立马宾文集编辑组,组长张宝印,副组长李森。

  2011年2月4日,正月初二,我自己去给马老拜年过生日。中山公园保洁工宋淑敏听说后也跟去了。我买两厢奶,一人拎一箱。这天没有别人,马老很高兴。他愿意接待底层群众啊!

  (以下未来得及查阅台历)

  2012年1月24日,正月初二,我和儿子去给马老拜年过生日。儿子带1桶葡萄汁、1盒松籽和两箱牛奶。之后儿子又出去买瓶可乐和雪碧。这天没有别人来。

  2013年2月11日,正月初二,老伴儿因为脑腔隙梗塞,我自己去给马老拜年过生日,按小赵建议带1袋儿童小食品。

  2014年2月1日,正月初二,我自己去给马老拜年过生日,还带的儿童小食品,12点到的,马老在睡觉。等他醒了,我用文字跟他对话,问他与老伴儿一起的照片可不可以发表,他同意了。这天也没别人。

  2014年马老身体不如从前了。我到医院看他时说今年生日不在家过,我给你买大蛋糕还是买小蛋糕,回答是买大的。2015年的生日我更重视了。正好我儿子、儿媳和孙子来北京过年,我一家5口要给马老再过个生日,恐怕以后机会不多了。为101岁革命老人祝寿,也是我们陶氏家族的幸事,我为能与一位德高望重的革命老前辈相处得胜似父子感到光荣!

  学生:陶 冶 2015年2月18日凌晨

  这是去之前我写的,以备遇见张彩玲向她做自我介绍的。还真用上了。因为北京预报正月初二晚上有大雪,儿子担心正月初二高速路封路。我们临时决定提前给马老祝寿。这样我们正月初一去医院,张彩玲真在病房,让我儿子把蛋糕拿出去,说啥也不让进屋,理由是怕感染。我,并把这篇文字给她看,她只允许我一人进入看看。结果我们一家扫兴而归。

  附件2

哭马宾老

——追思会上未说透的话

陶冶

  尊敬的马宾老,我又想你了,想的不是你的丰功伟绩(似乎用词太大了,可我就觉得该这样用的。)想的是你给我留下的遗憾。我有一肚子话想跟您说,但是您被女儿给隔离了,她与您的主治医商定用“谢会”俩字拒绝了你的所有好友和跟随你的同志,闹得您还在问“咋没人来看我了呢?”你实在难耐不住了就哼唱《东方红》、吟唱“九一八……”。因为你的晚年更是离不开人民群众啊,你很希望天天乃至时时有人来看您,跟您聊聊时局、聊聊国家的前程、个人的生活状况……。关于您自己的话您从不说,也不准人问。你听力不聪了就看书写的文字,之后点头或摇头,就是啥也不说了也能看出你表情的赞成或是否定。对于我,你是希望去的。2011年1月22日,河南方城县树立毛主席塑像(被当地城管以非法建筑为名给搬到毁成5截)的杜春堂和开车的张亚来我家,想见您。饭后我让曺占京带他们去,因为堵车16点半走的,近仨小时才到。晚上9点我跟曺占京QQ视频时曺占京说马老问“陶冶咋没来?”我每次离京外出前都跟您辞行,回来的时候也去跟您汇报。您知道我回来了却没去自然要问的。2014年10月15点,邢艳霞接我去一起看您,在天安门东堵车40多分钟18点才到,吃完饭要走的时候,您在纸上写了“希望你们常来”。同时还写了“斗争是长期的”。您特别爱看毛派网友发表的文章,小赵就给他打印出来。小赵说我的文章您全看的。我去了您就高兴,立即喊“小赵,做饭!”咱爷俩间这种感情,居然在您生命垂危的时候,不得去见您,多么残酷啊!从您住院的多半年后的2915年正月初一我带领儿孙全家5口去给您拜年暨提前一天过生日,被您女儿拒绝后,再未能入院见您。当听董建说您老尿不出尿了,我就觉得要离开我们了。我多想回去送您啊,可是您女儿挡驾,俺算啥啊?我默默地流泪哀叹:“马老真的要走喽!”

  2017年3月有一天噩耗传来了,您真的走了。我的心啊,就是我老爹走时候那种心情,可是我连您的遗体也见不到啊!4月23日,我在乌有之范景刚主持的追思会上,望着您那慈祥而坚毅的遗像,我心酸了。当小范点名让我发言时我都想跪下给您磕仨头,说声马老我来了!我羡慕张彩玲能有这样伟大的父亲,我也羡慕赵贵荣能天天喊爷爷。自从我的父亲走了,就把对待父亲的孝心转给了您,想叫声“爸爸”,但怕您生气不接受,就一直憋在心里。我怀着十分悲痛十分沉重的心情开口发言了。因为李波老和马青柯已经把您的生平全面表述了,张勤德同志的评价也很到位,巩献田教授对您的感言说的也很充分了,我的发言稿就没必要照着念了。我想起之前在高碑店第一次马老追思会,有个中年张口说“老毛”,让我训斥了,他还说电视剧里就这么叫的。我说那是他的同事叫的。我的父亲跟毛岸英同岁,我原来以为毛主席是父辈,实际都够成祖辈了,你有啥资格称“老毛”啊?这样挨我训斥的人不少。尽管那次上午的追思会和下午的鞍钢宪法座谈会都很成功,但我心里就是不快。接着的是香山喜乐园的追思会,我是不请自到的,本该旁听没有发言安排的,但是由于马青柯的引荐也让我发言了。可是我发言只讲了马老的一个方面不到5分钟就被打断,留给一个企业家发言。这个企业家竟然说“毛泽东时代是神圣的,邓小平改开时代是正常的。”说毛泽东时代是神圣的我头次听说,很高兴。可是说邓小平时代是正常的,我压不住火了,共产党的领袖人物推行私有化,放纵剥削是正常的吗?我看张宏良和王立华都不做声,我咋能拍案而起啊?但是马老您就是没看好“改开”路线的,而是极力反对的。若在其他场场合爱咋说就咋说。可是这是追思马宾同志的追思会,你对马老了解吗?你有资格追思马老吗?可是主持人不仅没有限制他的发言,而是让他讲完了。一想起这些再加上我对您的遗憾,几乎失控了,我强忍着克制着情绪的发作,一眼文稿也没看,竟然如开闸水似地超过时间(小范发邀请时定的是“5—8分钟)了,小范提示了且不说,就是几经小范提示却坚持讲了半小时(确实该讲的)的巩教授也暗示我该打住了。于是我说到“马宾老是继续革命之父……”下边要讲2012年1月30日下午,我受约领贾俊、任某、孙某去看您,我怕老伴儿挂念咋回去晚了,就用您家座机给老伴儿打电话,小赵也跟陶婶说了话,您知道是我老伴儿接电话,就把听筒要过去,说几句问候话后,就说“好好活着,活一天革命一天”。我当时觉得您能跟我老伴儿这样一个不咋关心革命的人都这样嘱咐,我心里难过,却不乏敬意啊!我想起魏巍老临终时对他外孙说:“要继续战斗,永不投降!”就想接着说个结束语:“今天我把马老送给我老伴儿的这句话转给大家,结合魏巍老的话,就是“好好活着,活一天就革命一天,继续战斗,永不投降!不忘初衷,继续革命!”但是我不能自已了,只说“马宾老堪称继续革命之父,咱们都该做继续革命之子”,无奈地离开了。又留下个遗憾!

  梦中醒来,我发觉泪水涌流了,马老啊,我跟随您20年,本想给您送终的。我老爹走的时候我未能病榻前送别,用给您的送别代替吧。我跟小赵约定,到马老弥留之际电话通知我,即使我在天涯海角也要赶回来的。但是,现实就是残酷啊,连小赵都被隔离在外了,前后伺候您夫妻15年的生活助理(刘军言)赵贵荣都未如愿啊,何况陶冶了?仔细追究祸首不是别人,正是我陶冶啊!我若不劝谏您买下902号住房,以满足您保存房间原貌的愿望,对您并未尽赡养义务的女儿、女婿也就无啥可争的了。这样也就不会造成您如此悲凉的结局了。所以我对不起您啊马老!我泪如雨下,再也躺不住了,我看看时钟是3点20了,就起床打开电脑,写了如上文字。现在是5点47了,我还可以眯一觉,便关了电脑。

  2017年4月25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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