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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人民群众希望从医疗改革的噩梦中醒来

时间:2018-05-09 18:56:10  来源:红歌会网  作者:向东

 

  报导按语

  曾经有主持改革大局的国家领导人承认医疗改革的失败。这也是一种勇气。但实际情况却随着改革的进一步深化,我国的医疗事业雪上加霜,老百姓再次被忽悠。现实中医患状况不容乐观,医方贪财无德,官方曲意偏袒,留给老百姓的只有仰天长叹。面对金钱挂帅和医疗资源加深私有化,加上道德彻底沦丧,小富者生病意味着返贫,穷人生病就等于死亡。可是,谁又能避免生病呢   !?

  发生在现今医院有许多怪事:过渡检查,无病找病;小病大治,过渡治疗;小病治成大患,普通病治成绝症;还有利用广告、医托明目张胆争抢病员等等。一系列丑恶现象说明,中国医疗改革已经与救死扶伤背道而驰,走入严重误区。

  江西上饶余干县退休干部胡英吉,就不幸遇到了一起私立医院为了创收,在患者血压高达217/116mmhg的情况下,违背患者意志强行手术,将一个小小胆结石疾患,治成多发性脑动脉血管瘤压迫神经兼梗塞,导致半身不遂。在生命危急关头,家属强行离开私立医院,转到公立江西省人民医院和上海华山医院,经专家多次救治,才转危为安。就因为私立医院庸医的急功近利,使一个退休老人在头尾三年共20个月之中,在上饶和上海之间拖着病体来回六次奔波,三次住院手术,吃尽了苦头,几乎丢掉性命。虽然侥幸活了下来,巨额费用让一个温饱家庭倾家荡产、负债累累。

  五十年前,中国还是一个刚从支离破碎、战乱频乃中解放出来不久的国家,医疗保障的水平很低。但在毛主席共产党领导下,城市已经实现了医疗基本免费。在626指示的光辉照耀下,农村实行了合作医疗,普遍有了赤脚医生。全国人民个人负担的医疗费用是很低很低的。当时中国的医疗制度是世界多数国家学习的榜样,得到了联合国的高度赞扬。

  可是近四十年的医疗改革,使中国的医疗变成了害民、坑民、刮民的合法强盗事业。多少家庭为此走投无路,家破人亡。国家为医改投入了多种医保专项基金,不能直接使患者受益,却被黑心医院特别是私立医院套走,老百姓依然是看病难、看病贵。医院把患者当成摇钱树,患者的钱包是医生第一目标,治病救人放在次要位置,甚至全然不顾。医院成了“返贫专业区”。尤其是医疗卫生资源的不平等,高端人与低端人的医疗条件天差地别。权贵们占用了全国人民大部分医疗资源,普通劳动者只有用微薄的收入去填饱丧尽天良的医者贪婪之心。医疗卫生的公平正义荡然无存。

  特别令人寒心的是医德沦丧,传统的医者父母心,变成了盗贼心。使流行于旧社会司法系统的“草菅人命”转移到了今天的医疗领域。隐性医疗事故层出不穷,将发生事故的真相瞒过患者家属,医疗费照收不误。更可恶的是医疗卫生部门与私立医院相互勾结,沆瀣一气,充当黒医保护伞,帮助黒医欺骗患者。还拿“医闹”这个帽子随意地扣在受害患者头上,使医德医风倒退到了七十年前。请问:劳动人民还有出路吗?

  上述情况虽非普遍,却也到了相当严重的程度。有病不进医院的人数正在上升。这是人民群众无声的抗争。

  如今患者胡英吉对自己遭遇的医疗事故提出了合理的赔偿要求。在多次要求得不到解决的情况下,向有关政府部门讨要说法。由于种种原因,依然难以得到合理的答复。

  我们从江西省余干县卫计委给上饶市卫计委《关于余干仁和医院对患者胡英吉治疗处理情况的调查报告》中可以看出,余干县卫计委偏袒私立医院的恶劣做法暴露无遗。他们明目张胆地为违反医疗常识、不顾患者生命安全、制造医疗事故的行为充当黑色保护伞。恶劣地阻碍受害患者得到公正赔偿,还丧尽天良地污蔑患者“无理取闹”。竟公然叫嚣“你告到天上去都没有用,要解决问题还得靠我们县里”!完全失去了一个国家政府部门应有的公正立场。

  胡英吉同志,是一个受党教育多年的基层干部,不相信在共和国土地上没有说理的地方。所以他决定:如果医疗事故在本地得不到合理解决,即使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求得一个公道。

  胡英吉同志的遭遇令人寒心。他之所以屡屡向上级报告、四处求助,实在是被逼无奈,即使有朝一日果真走上上访之路,也是被无良黑心医院和黑保护伞所逼。

  善良的人们多么希望中国从私有化医疗改革的噩梦中醒来。

  正文:患者胡英吉的自述

我被黑心私立医院害惨了

——小小胆管口结石引起的重大医疗事故

  我名胡英吉,男,今年67岁,系余干县原经贸委退休干部。

  2015年10月7日,我因腹痛,走进就近的私立“江西省余干县仁和医院”求诊。经该院B超诊断,说是有一个小黄豆大的结石堵在胆管口处。接诊的黄医生说要开刀,我当即不同意。尔后黄医生再三做我的工作,并轻飘飘地说:“那就做微创,只要打个洞,把结石拿掉就没事,洞很小,缝二针,一个星期拆线就好了。”经黄医生再三劝说,我相信了他的承诺。

  不料一个小小胆结石疾病,竟然在私立医院的诊治下,造成了一起危及生命的重大医疗事故。使我的生命几乎断送在一次小小微创手术之中。

  经过情况如下:

  我2015年10月7日入院时血压高至“217/116”。在这样高的血压下,本不宜施行全麻术,更不应立即做手术。可是仁和医院却不顾这个基本常识,竟然冒医学上之大忌,不顾后果,强行给我做手术!结果,本不该发生的危险终于发生了:手术后第二天早晨,麻药刚醒,我就不能说话,右半身瘫痪,意识模糊,手足无知觉,嘴也歪了并流口水。我瞬间变成了生命垂危的残疾人,同时发现肚子上打了五个洞,并且还未经同意摘除了胆囊。我家属当即找到值班的小黄医生询问,他说:“等8点上班后再转告黄医生”。上午查房时主刀的黄医生来病房看了,他说:“现在麻药还没有完全醒、过2天就会治好”。

  手术后我的病情一天天加重,我的家属提出转院救治。仁和医院不同意。至第五天,在没有出院小结的情况下,我家属强行将我转入县人民医院。县人民医院见我病情严重,拒绝接收,并叫我赶紧送南昌。在江西省人民医院住了17天,病情稍有好转,并查出了多发性脑动脉瘤并压迫神经所致。但要根治我的病,需要开颅手术,治愈的把握不大。建议我转上海治疗。于是我被转至上海华山医院。华山医院进一步确诊了我的多发性脑动脉瘤,经专家先后三次给我做手术,历时一年半(有全部医疗记录)。终于使我病情转危为安,并告知我造成这次医疗事故的原委。

  在长达二年时间内,我举债垫付医药费达21万多元!二年来我全家人往返南昌、上海路费,住旅馆、三次门诊复查、医药费、特需号费等,不下20万元!二年来我全家人被拖累得疲惫不堪,巨额医疗费几乎弄得我倾家荡产!

  这是一起应由私立仁和医院承担全部责任的严重人为医疗事故

  事故发生后,仁和医院不闻不问。早在2015年12月7日、17日、18日、21日,我先后四次找了仁和医院要求妥善解决。在仁和医院置之不理的情况下,我于2016年元月27日找到了余干县卫计委主任卢平。他叫我先治好病,并答应“一定会抓紧找仁和医院谈。”在卢主任过问下,2016年2月3日傍晚,仁和医院董事长徐雨亮带着聘任副院长章水开和徐董亲戚占东兴到了我家。我又一次向他们指出:“我是走进你们医院的,现在把我治成这样,你们要负全责!”我当时有言在先:“我目前还在治疗期间,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等我治好了病再找你们!”

  由于我在上海华山医院治疗时间较长,直至2017年6月28日才治愈出院。此外,余干县医保局直到2017年11月27日才给我报销医药费。致使延时至2017年12月15日才正式向余干县卫计委送去索赔35万余元(剔除了已报销的费用)的报告。我给余干县卫计委的报告送出四十多天,石沉大海,毫无音讯。于是,2018年元月31日,我又向上饶市卫计委上诉。上饶市卫计委很重视,责成余干县卫计委调查处理。不料余干县卫计委为了应对上级,向上饶市卫计委秘密呈送了一份罔顾事实、颠倒黑白、糊弄上级的“调查报告”(见附件:县卫计委《关于余干仁和医院对患者胡英吉治疗处理情况的调查报告》)。

  这个“调查报告”并没有向当事人核实情况,更没有送达当事人,便形成文件送达上级。

  调查报告完全站在私立医院立场,千方百计为私立仁和医院开脱责任。特别令人气愤的是,县卫生行政部门勾结私立医院采取伪造病历,篡改档案等卑劣手段,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企图挡住上级过问,堵住我申诉之路。

  余干县卫计委勾结仁和医院糊弄上级,做了哪些手脚呢?

  1、2015年12月21日仁和医院补开的《出院小结》承认我入院时血压为“217/116”。可是,被余干县卫计委在“调查报告”中改成“210/100”。并捏造说我术前血压为“150/85”;

  2、调查报告捏造我术后生命体征正常的情况,企图证明我的中风与手术无关;

  3、调查报告把我从华山医院出院不到6个月,从余干县医保局报销医药发票不到一个月,说成是“历经二年”,企图说明“医疗事故鉴定也已过法定追溯期”,从而拒绝处理。

  不仅如此,还据此将我正当、合理要求说成是“无理取闹”!

  从附件《胡英吉向上饶市卫计委呈送的反驳材料》可以清楚地看到:最后一次治疗出院日期是2017年6月28日。而余干县医保局直到2017年11月27日才给予报销医药费。2017年12月15日本人正式向余干县卫计委送去《请求从速处理一起严重医疗事故的报告》。中间只隔18天时间,正在追究医疗事故责任追溯期内。怎能枉说“医疗事故鉴定也已过法定追溯期”呢?我总不能为了赶在他们框定的所谓“追溯期”内不去抢救自己的生命而去维权吧!

  为什么会出现卫生行政部门为了帮私立医院掩盖罪责、逃避惩罚而明目张胆伪造病历、篡改档案呢?

  为什么卫生行政部门会听信私立医院胡言乱语,进而把这胡言乱语当作“调查”事实来糊弄上级?

  为什么卫生行政部门对私立医院不仅起不到监管作用,就连裁判作用都起不到,而且沆瀣一气,站在医疗事故制造者一边,打压受害患者?

  为什么私立医院老板敢于有恃无恐,把人的生命当儿戏?

  只有一种解释:余干县卫生行政部门官员与私立医院老板是同一利益链上的两个受益者。为此本人专门对“调查报告”作了批驳(见事件《胡英吉向上饶市卫计委呈送的反驳材料》)。

  我们看看私立《仁和医院》是个什么医院?

  私立仁和医院为了创收,一惯无视病人死活,一惯过度医疗,一惯小病大治,大病蛮治。本人的遭遇,就是一个为了创收无视病人死活野蛮治疗的鲜活病例。

  仁和医院老板徐雨亮原是一个小儿科个体医生,近几年风生水起,个人资产过亿。究其发家史,不难发现,他发的是国难财、民难财!徐雨亮本人不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如何提高医疗技术、如何为民服务上,而是千方百计疯狂抢夺医疗市场,挖空心思套取国家“医养工程”资金和公医保、农医保、民政资金。有人说,徐雨亮现有两所很气派的医院,几乎全是套取国家资金而建起来的。建议有关部门认真查一查仁和医院近十几年来套取了多少国家专项资金。进而顺藤摸瓜,基层医疗市场的腐败和黑恶势力的丑事就能大白于天下!徐雨亮与有关官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些官员充当了他的保护伞和代言人。仁和医院医疗事故接二连三,曾多次治死人,但一一都被他轻而易举摆平。他也悟出一个道理,只要有保护伞,只要拉住了官员,与官员结成掰不开的利益集团,普通老百姓无奈他何?每每碰上医疗事故,只要徐雨亮稍一运作,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官员随着徐雨亮的指挥棒,滥用“医闹”这顶大帽子,打击、遏制受害患者。有多少受害患者申诉无门,把苦水往肚里咽!

  我目前还在恢复之中,还没有痊愈,根据华山医院规定还需复查,没有多少精力与这样有着深厚背景的“优秀企业家”耗下去。在我向上申诉时,有人恐吓我:“你告到天上去都没有用,要解决问题还得靠我们县里!”我是处在天高皇帝远、万般无助的情况下,是在申诉无门的艰难困境中,出于无奈,只有冒昧向上级领导报告受害情况。我也准备着在领导无奈,无法解决问题的情况下赴北京寻求公道。我坚信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引下的政府领导,一定会帮助我圆满解决问题!

  此致

  敬礼!

  江西省余干县原经贸委退休干部  胡英吉

  (家庭住址:余干县玉亭镇中街杨家弄1号  电话号码:13803597016 )

  2018年4月 21 日

  附件1

关于余干仁和医院对患者胡英吉治疗处理

情况的调查报告

  市卫计委医政科:

  患者胡英吉,男,64岁,余干县玉亭镇人,因右上腹持续性绞痛8小时,伴恶心,呕吐于2015年10月7日凌晨五点急入余干仁和医院内科住院治疗。

  入院查体:血压210/100mmHg,痛苦面容,巩膜不黄,瞳孔等大,腹平坦,上腹部腹肌紧,右上腹压痛明显,墨菲氏征阳性,移动性浊音阴性,肠鸣音5次/分钟。行血常规检查,示WBC 16.0*10E9/L,N 0.78。B超及CT检查示:胆囊颈部结石并胆囊体积增大,胆总管扩张1.1cm。头颅CT示:两侧基底节区小片状低密度影,脑梗可能。诊断1.胆囊结石并急性胆囊炎2.胆总管扩张3.原发性高血压4.脑梗?给予头孢曲松钠,654-2,硝苯地平片,硝酸甘油等抗炎、解痉、降血压处理,患者血压降至:  180/85mmHg,但腹痛无好转,且有加重,于10月7日上午9点转入外科,继续完善血生化等各项检查,诊断1.胆囊结石并化脓性胆囊炎2.胆总管结石。于10月7日下午15点10在全麻下行腹腔镜胆囊切除,胆总管胆道镜检,钬激光碎石术,术中给予控制性降压,手术顺利,患者于17点15安返病房。术后第二天上午,患者一般情况好,无头痛头晕,无发热腹胀,查体:神志清楚,伸舌居中,语音清晰,四肢活动自如,腹肌软,腹部无明显压痛。至下午15点40,患者出现言语含糊,口角轻度向右歪斜,急行头颅CT检查,示:两侧基底节低密度影,考虑腔隙性脑梗。急请神经内科专家会诊,给予甘露醇,胞二磷胆碱,舒血宁,血栓通,硝苯地平等治疗,效果欠佳,患者于10月12日要求出院自行去南昌治疗。

  治疗过程中余干仁和医院说明几点:

  1、患者是在内科消炎解痉止痛无效才要求转外科手术的,术前腹肌紧张,腹膜炎症状明显,余干仁和医院外科对患者完善各项检查后,为防止出现胆囊穿孔,胆道休克等严重并发症才采取急诊手术,术前已充分风险评估,详细告知各种意外。

  2、患者入院时血压极高,入院后立即给予了积极降压处理,转外科前降至180/85mmHg,术前150/85mm左右,术中一直采用控制性降压,所以整个手术过程各项生命体征平稳。

  3、患者术后第二天早上查房时一般情况很好,无腹痛,发热,头晕等症状,语音清晰,四肢活动自如,说明手术是对患者有利的,是成功的,而至于下午15点以后出现语音含糊,肌力下降等症状,结合术前头颅CT检查分析:应该是患者原有的脑梗,因此次胆绞痛血压波动大,或因躺床时间长,致脑梗塞加重,而与手术本身没有关系。

  4、患者出现语音含糊后,余干仁和医院立即请了神经内科专家会诊,并进行了相关检查,给予了及时处理。患者因省城三甲医院有熟人,于10月12日要求出院,自行去省城治疗。

  5、余干仁和医院院长于2016年2月3日带领几位亲属去看望患者胡英吉本人,当时病情稳定态度很好,未提及任何医疗纠纷赔偿事宜和诉求等,时至今日历经两年,医疗事故鉴定也已过法定追溯期,要求赔偿巨大金额实属无理取闹。

  根据上述的调查内容,过程清楚,情况属实。

  特此报告!

  余干县卫计委医政医管股

  2018年2月13日

  附件2

  胡英吉向上饶市卫计委呈送的反驳材料:

一份罔顾事实、颠倒黑白、糊弄上级的秘密报告

——呈送上饶市卫计委领导的一封信

  上饶市卫计委:

  我上诉余干县私立仁和医院对我造成医疗事故的报告送达贵委后,引起了贵委的高度重视,并很快责成余干县卫计委调查处理,我深表感谢!

  可是余干县卫计委为了应对上级,欺上瞒下,向贵委呈送《关于余干县仁和医院对患者胡英吉治疗处理情况的调查报告》(下称《报告》),报告既没有到当事人处核实情况,只是偏听偏信,按当事医院谎称情况上报,还美其名曰“情况属实”,更没有送达当事人。还是一个知内情的老干部出于关心、同情,将内情透露给我,我才知道这份罔顾事实、颠倒黑白、糊弄上级的秘密报告内容。

  《报告》错误的要害在于:

  一、罔顾事实,颠倒黑白

  1、《报告》说我“要求转外科手术”,不是事实,是医院劝我做手术,我当时是不情愿的,而且黄医师反复说“就是打一个洞,很简单,没有风险”;

  2、《报告》将术前我的血压为“217/116”篡改为“210/100”,后经“积极降压处理”,血压降至术前“150/85”。我是10月7日入的院,当日就做手术,请问:是用了什么魔术,在四个小时之内,使我的血压下降得如此迅速?

  3、《报告》说明中的第三点,杜撰了我术后体征正常的状况,又是“四肢活动自如”,又是“语音清晰”。事实是,我被全身麻醉后,一直昏迷不醒,直到第二天早晨醒麻药后就不能动弹,说话不清,意识模糊,口角歪斜,流口水。根本不是什么“患者术后第二天早上查房时一般情况很好,无腹痛,发热,头晕等症状……而至于下午15点以后出现语音含糊,肌力下降等症状。”对此有位国内知名医学大师看后指出:在中国哪个医院是早上查房昵?都是在上班后的上午查房……所谓的“患者术后第二天早上查房时”真可谓天方夜谭。由此足见该“调查报告”通篇谎报无疑。足以说明该私人医院与官场是有利益勾结的……

  4、为了证明我的中风与手术无关,说什么“患者原有脑梗”。其实,我的身体一直很好,多次体检,从未发现有脑梗。就按你说的,知道我原来就有脑梗,为什么还要冒此风险给我做全麻?为什么还要强行做手术?

  上述情况说明,仁和医院为了推卸责任,公然伪造病历,篡改档案。伪造病历是不法医院惯用的伎俩。而县卫计委竟采信伪造的病历、篡改的档案,故意掩盖事实真相。

  二、关于《报告》说我此次上诉“已过法定追溯期”问题

  这个责任不在我。我早在2015年12月7日、12月17日、12月18日和12月21日先后四次找了仁和医院,在他们不理的情况下,于2016年元月27日又找了余干县卫计委主任卢平,卢平主任热情接待了我,他叫我先治好病,“此事我一定会抓紧找仁和医院谈”。2016年2月3日傍晚,在卢平的过问下,仁和医院董事长徐雨亮和聘任副院长章水开以及徐董亲戚占东兴到了我家。我当时就向他们指出:“我是走进你们医院的,现在把我治得这样,全部责任是你们。现在我正在治疗期间,治好后,再找你们。”由于我在上海华山医院治疗时间较长,且手术难度大,华山医院先后三次给我做手术,最后一次是2017年6月28日出院。而余干县医保局直到2017年11月27日才报销医药费(报销结果未出,我治疗花费金额不明),致使延时至2017年12月才正式向余干县卫计委送去报告。

  我要求赔偿的诉求并非今日始,而是近二年中,不断诉求。问题没有得到及时处理,责任不在我。我总不能为了赶在你规定的所谓“追溯期”内不去抢救自己的生命而去维权吧!

  三、我是“无理取闹”吗?

  自从医疗事故发生后,我从来没有吵过,更没闹过。仅按正常程序,逐级上报我的诉求。如果把为了维权,而向有关领导提出正当、合理要求认为是“医闹”,那就大错特错。仁和医院和与其有勾结的有关官员一惯滥用“医闹”一词来打击、压制有正当诉求的受害患者。

  四、是合情合理,还是漫天要价?

  《报告》说我“要求赔偿巨大金额实属无理取闹”。首先,35万余元赔偿金额“巨大”吗?我2015年10月7日以来,先后在仁和医院、县医院、江西省人民医院、上海华山医直接花去医药费达21万多元,还有近二年来我们全家往返南昌、上海路费,住旅馆费,3次门诊检查和复查费等,不下20万元!其次,我在赔偿费中剔除了已报销费用,是不是实事求是、合情合理?再其次,因仁和医院一场医疗事故,造成我全家人精神损失,适当赔偿,不应该吗?这怎么是“无理取闹呢?难道允许私人医院任意制造医疗事故,就不允许事故受害者要求合理赔偿吗?

  五、为什么会转院治疗?

  《报告》捏造事实说:“患者因省城三甲医院有熟人,于10月12日要求出院,自行去省城治疗。”可事实是,我省城根本没有什么“熟人”。仁和医院把我治成了半身不遂,病情一天天加重。我要求转院,仁和医院不同意。鉴于我处于生命垂危,家属强行将我转入县人民医院。县人民医院不收,并叫我赶快送南昌。省人民医院认为我被私立医院治成危难病,又建议我转上海。

  为什么会出现医院为了推卸责任、逃避责任而明目张胆伪造病历,不顾事实,颠倒黑白现象?为什么医疗行政部门会听信私立医院胡言乱语?进而把这胡言乱语当作“调查”事实来糊弄上级?为什么医疗卫生行政部门对私立医院不但起不到监管作用,就连裁判作用都起不到,而且沆瀣一气,站在被告一边,打压受害者?为什么一个私立医院老板胆敢有恃无恐,把人的生命当儿戏?只有一种解释:医疗行政部门官员与私立医院老板是同一利益链上的两个受益者。

  仁和私人医院老板徐雨亮原是一个小儿科个体医生,近几年风生水起,个人资产过亿。究其发家史,他发的是国难财、民难财。徐雨亮本人不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如何提高医疗技术、如何“救死扶伤”上,而是千方百计疯狂抢夺医疗市场,挖空心思套取国家“医养工程”专项资金和公医保、农医保、民政资金。建议有关部门查一查仁和医院近十多年来套取了多少国家专项资金。他与某些官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仁和医院医疗事故不断,也曾多次治死过人,但一一都被他轻而易举摆平。他也悟出了一个道理,只要有保护伞,只要拉住了官员,与官员结成掰不开的利益集团,普通老百姓无奈他何?每每碰上医疗事故,只要徐雨亮稍一运作,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有多少受害患者告状无门,把苦水往肚里嚥!

  我希望上级认真处理这一事件,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此致

  敬礼!

  余干县原经贸委退休干部   胡英吉  上

  (家庭住址:余干县玉亭镇中街杨家弄1号

  电话号码:13803597016)

  2018年3月12日

  2018年4月1日第二次印

  呈报:上饶市委马书记、市长、常务副市长、市纪委书记

  上饶市卫计委办公室电话号码:0793 87177360

  上饶市卫生局长办公室电话号码:07938177499

  

  报道预告

  贝溪报道将以胡英吉医疗事故为典型,跟踪这个案例处理进展情况及结果,及时向读者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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