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建议：北京地铁不涨价才是政府的最佳选择

    近来在地铁中常常会听到市民们对地铁票可能要涨价的抱怨、哀叹和无奈。

　　北京地铁到底该不该涨价?官方可以说出许多涨价的理由，百姓也可以说出许多不该涨的道理。那么到底谁的观点更合理更能体现正能量?究竟哪种意见能体现大多数人的心愿和意向呢?

　　在反复衡量了多方意见后笔者认为：无论是对于政府还是对于老百姓、对于环境，都是地铁“不涨价比涨价好处多”，下边试做分析：

　　涨价方的理由之一： 【财政每年要补贴地上公交和地铁180亿元，政府不堪重负】。

　　不同意这一理由的意见很多，例如，网民提醒政府注意另外一个数字---北京市去年光卖地收入(土地出让金)就达【1822亿元】!加上2013年北京市房地产交易税等各项税费及财政收入突 破3660亿元。两者相加就是5000多亿。而北京财政每年补贴在公共交通方面的钱最多是180亿元，其中大部分是补贴地上公交，【补贴地铁仅20多亿元】，20亿元比起三五千亿的卖地收入和税 收来讲，连个零头都不到!【仅补贴20多亿元就可以让两千万老百姓得到方便、快捷、便宜的交通，让众多最底层的老百姓享受到社会主义大北京的一丝温暖，让人人感念政府的一项德政， 政府又何乐而不为呢!】

　　近些年，北京市在公共交通上做的大量补贴是非常英明的举措，因为无论从增加有效流通量、还是从减少污染、节约能源等许多方面讲，改善和利用公共交通都有着无以伦比的优越性! 而且还能解决城区人口过度密集、将人口疏散到郊区、缓解公共交通压力等功效。也正是由于这些年北京市在公交上的大量投入和补贴，才使得北京的“公交出行率”迅速从过去的26%提高了 到目前的近70%!也正是由于如此，才使北京的交通大血脉尚未瘫痪。试想一想，如果没有这样的有力补贴使大多数人选择公交和地铁(北京地铁每天客流量超过了1000万人次)，北京市的交通早 就瘫痪了，而如果取消补贴大涨价，不要多，仅60万人选择自买车解决交通的话，北京市的交通会比现在拥堵多少!污染得增加多少!石油危机得严重多少(目前我国石油对外依存度已近60%)! 若更多的人被挤到地面交通，别的不说，交通更加拥堵将使富人官员们也成为被堵在路上的受害者。

　　更重要的是，北京政府不能单单享受了地价大幅上升的好处，而把由于地价上升、住房成本超高的坏处全部甩给了市民不管。由于房价和租金太高，大多数普通百姓只能选择住在比较偏 远的郊区，每天的来回交通完全依赖地铁(只有地铁既便宜又不堵车，即便这样每天来回也要花4-5小时)，如果地铁涨价，会给他们本来就很可怜的工资增加更大压力，引起市民普通不满。

　　香港等全球少数地铁公司之所以能不亏本、不需补贴，就是因为香港政府把由于地铁开通启动周边地价上升所带来的好处一并给了地铁公司。而北京市既然没有把土地出让金分一部分给 地铁公司，就应该拿出1822亿中的小零头(比如30-40亿)补贴给地铁公司，这是天公地道的。有此补贴，上边谈到的涨价压力就不存在了，而且地铁公司还能提供更好的服务!

　　有钱有权者坐轿车不挤地铁，对地铁涨价当然没意见，而且他们是近些年房价暴涨十倍的最大受益者，手里拥有几套房等于资产增长了十几倍，不在乎地铁涨价;只有那些没钱买房或仅 能在偏远地方购房租房的普罗大众，才会真实感受到地铁涨价的沉重负担。他们不仅没法享受房价上涨的好处还深受其害，背着沉重的居住成本，又由于住在城市边缘而将面临交通成本的大 幅上升(涨价据说是按站累加)，自然是苦不堪言，会对有钱有权者产生更大的逆反心理。而坚持地铁不涨价，是政府能够补贴普罗大众、缩小贫富差距、弥合阶层逆反的最好方式!

　　因此，经济效益不应是政府唯一考虑的因素，更重要的考量因素还有社会稳定、贫富差距、环保绿色，有效出行等。地铁帐不仅仅是一个财经帐，还是一本环境帐、安全帐、人心帐。目前 北京已饱受空气污染和交通拥堵的困扰，加上北京由于太大，上班族每天花费在上班路程上的时间居全球首位。而鼓励更多人利用公共交通和地铁，是提高公民出行效率，减少污染和拥堵的 最好方法。而一旦北京地铁大涨价，地铁的主要乘坐群体(大多数是低收入者)会不堪重负(原先支付2元的以后可能要支付5-10元，因为越穷的人住的离市区越远，支付的票价将越高)，如 果真有部分人群被迫挤到地面，不仅将进一步加剧地面交通的拥堵和污染，还会引发众多打工者的抱怨和不满，更会让有权有钱者们的开车环境进一步恶化，从这一点上说，补贴公交地铁对 权贵们也是有利的。

　　判断一件事情不能仅仅看单一经济效益。《战国策》中有一个《千金买骨》的典故，说的是古代一位侍臣为君王买千里马，却只买了死马骨头回来，君王大怒，侍臣解释说，如果大家看 见君王连千里马的骨头都肯重金买回，就会知道君王是真心想要高价买千里马，自然会把千里马送上门来。后来果真不到一年就有几匹千里马被呈送上来。这个典故说明一个道理，仅仅从千 金买骨这单笔交易看，是不合算的，但从产生的整体效益来看，是有长远眼光的上上之策。因此，单从地铁收支的经济帐上看，政府好像是在赔本倒贴，但从环保、从民心、从社会稳定、从 缩小中国巨大的贫富差距上，坚持廉价地铁都是北京政府的最好选择。

　　何况，政府财政本来就“取之于民”，应该“用之于民”，政府从纳税人那里得到的钱就是要用到纳税人身上!就是应该用在补贴公交、教育、卫生、扶贫等民生项目上!政府补贴公交 ，是天公地道的，全世界绝大多数国家都这么做，不补才是不可思议的。而且，政府对地铁和公交的补贴，是最有效的公共补贴，从造福大众的角度看，北京的廉价地铁票堪称一个接近完美 的补贴贫苦大众的方案：它是目前少见的最为平等、最没有门槛的福利，同经济适用房等补贴不同，地铁补贴的甄别成本几乎为零，默认只要愿意去坐地铁的人都是符合资格的(越是住的偏 远的人享受的越多，他们也是最需要补助的人群，而达官富人很少坐地铁)，没有暗箱操作空间;它还极其实用，在一个超大城市，满足了广大普通人的切实需求……如果要跟现有的医疗、 住房福利制度比，廉价地铁简直就是一个学习的标杆，最有效的补贴了最多的需要帮助的老百姓!

　　更何况，如果把政府三公经费再多省下一些，不是可以有更多的钱补贴到受益人群最多的地铁上吗?不是说中央八项规定后官员吃喝风、出国旅游风、公车私用风刹住了一些吗?如果三 公经费节省下来不用到补助民生上，那么节省还有什么意义?!所以省下来的钱就应该用到老百姓的交通、教育、医疗等方面去。而公共交通正是政府应该补贴的重中之重!如果把几千干部 公款吃喝、公车出行和出国经费减少下来几亿，用在地铁上补贴千千万万劳苦大众，这不是最大的正义和公正吗!

　　据专家测算，公交补贴仅占北京财政总开支的6%左右(如果把卖地收入也算上，比例会更低)，尚处于合理的范围之内。而且，通过“票价与人均收入之比”看，北京地铁2元的票价与巴 黎、纽约地铁的票价相当，也在合理范围内。【如果官员们那么喜欢与国际接轨，那么纽约市市长每天坐地铁上下班，我们的人民公仆们是不是也应该学一学呢?】如果市长带头每天做公交 上下班，我们的三公经费不是又可以省下更多，用来补贴地铁不是可以惠及更多的人群吗!如果官员们也成为地铁的常客，是不是会对地铁涨价有了不同的看法了呢?

　　涨价方的理由之二是： 【高峰时段提价，可以分散客流，降低风险，地铁涨价是为减少高峰时段没事挤地铁的人】。

　　这个理由也不成立。“方便、准时、不堵车、省时间，低成本”是“上班族”选择地铁出行的原因。多数有“刚需”的市民认为，票价调整不会影响其乘坐地铁的选择。用提价来分散客 流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早晚高峰乘地铁主要是上班族，上班族要赶时间，地面公交由于拥堵根本无法准时上班，因此不具备替代性。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没有人会因为高峰期提价而不去 上班，不去挤地铁，那么提价就起不到所谓的缓解客流压力的作用。如果想让价格杠杆起作用，要么须涨到一般人无法接受的超高位，但这也没有正当性和可行性。至于有统计说15%非上班族 闲着没事在高峰期挤地铁玩，这说法更荒唐，只有受虐狂才会闲着没事在高峰期挤地铁玩。但凡在高峰期挤地铁，一定是有非去办的急事不可，否则没人愿受这个罪。一旦大家连“挤成相片 ”都不怕，那一定是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刚性必需)，价格标杆理论就会失灵，只能咬紧牙关，痛并坐着。足见提价也没用。

　　一些专家也不认可用地铁涨价来缓解交通压力。中信建投首席宏观分析师魏凤春认为，地铁不应该提价，因为乘坐地铁的大多是在北京生活和工作的普通老百姓，他们收入低，住家远， 需要来回奔波。如果地铁涨价了，必会增加他们的公共支出成本。而且单靠提高票价是无法解决早晚高峰时段的拥挤问题，北京是个特大城市，大多数人上下班即便乘地铁单程也要两三小时 ，再挤为了抢时间他们也会选择地铁。只有通过改善交通条件，并在城市规划上着眼长远，才可能让地铁拥挤现状得到缓解。

　　如果相关部门真是为了担心民众乘地铁太挤，想让客流错峰出行而不只是关心涨价，完全可以换一种思路，抛弃动辄提价的方式，用高峰期前免费乘坐来分散客流。澳大利亚的墨尔本， 从2007年就实施了一项“晨鸟”行动，由地铁公司发行一种特殊车票，持票者在上午7时以前可以免费搭乘地铁。这一新的票种促使部分乘客在早高峰期前搭乘地铁，缓解了地铁拥堵难题，还 能为低收入者节省开支。去年4月，新加坡也推出了上班高峰前免费乘坐地铁的计划。在早上7点45分前出闸，乘客均可免费乘坐地铁;而在上班高峰8点前15分钟，依然可以享受0.5新元、折 合人民币约3元的优惠。无论是墨尔本，还是新加坡，看似做了一桩赔本买卖，但事实上它们懂得如何合理利用既有资源，用疏堵引流的方式，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关键是他们制定法 规的基点是真正为了方便老百姓。

　　涨价方的理由之三是：【乘坐北京地铁的并不都是北京人，补贴北京地铁等于补贴了全国人民，这是北京市不应负担的】。

　　这样思维的人忽视了一个明显的事实，那就是北京不仅是北京人的北京，还是全国人民的北京，因为北京是中国的首都，首都就该有首都的气魄和胸怀，而且几百万进入北京的外地打工 者或农民工，虽然没有北京户口，但却承担了北京市各行各业最艰辛、工资最微薄的工作，他们也是北京的纳税人，也应该享受北京的福利和补贴，而且大多数是更需要社会救助的底层人群 。

　　而进入北京旅游、办事、做生意的全国各地人群，分享地铁补贴也并非常没有正当性，因为正是全国人民汇聚到北京，才形成了北京的旺盛物流和人流，才促成了北京的市场繁荣和高地 价、高GDP，北京政府才能一年得到1800多亿的卖地款。从卖地款中拿出一点补贴地铁，就算是外地人分享了一些，又有什么不可以?

　　尤其是对于在北京工作的外地人，纳税项目并不比本地人少，却难以享受本地人的很多福利，特别是当他们离开北京之后，缴纳的社保也没法跟着自己走，在很多缺憾下他们更会坚决反 对唯一对他们有所补助的两元票价的终结。

　　涨价方的理由之四是：【涨价是为了替市民提供更好的服务】。

　　但是，如果动机真的是为替市民提供更好服务，那么最基本的前提不是该认真听取市民们的心声和意愿吗?

　　笔者听到一位年青的上班族抱怨：“2元票价不好吗?我觉得非常合理，我每天不算转公交的钱，光地铁要坐17站，如果以后地铁按每站叠加计价，我的地铁费用要翻几倍!每月要多支出 好几百!现在水价在涨，电价在涨，煤气要涨，菜价也涨，房租还涨，药费还涨，就是工资不涨!以后怎么生活?!坐地铁的大都是底层人，涨价了负担更重了!”

　　这样抱怨的人非常多。“挤地铁的人大多是工薪京漂民工等弱势群体，生存成本原已不堪重负，一旦地铁涨价，中枪最深也正是他们。涨价不会起到分流乘客的作用，只会让本不缺钱的 部门更不缺钱，让囊中羞涩的蚁民更加羞涩。”

　　网民反映，老百姓对一些官员的“钱不够百姓凑，轻易不割富人肉”的固定思维已经非常反感。国内平衡富贫的手段太弱，以当下我们政府的经济实力，公交公园公厕公路这些公共设施 都应免费或低收费，高收入者必须高收税，用高收税补贴贫困层和公益业，连资本主义国家都能做的到我们社会主义国家为什么做不到?当下各地决不是公共福利太多或政府难以承受，而是 公共福利太少而政府投入不够。不是均贫富的措施太多而是严重的缺乏均贫富的手段，以至于中国现在成为全世界富贫差距最大的国家，这严重影响社会公平和安定。

　　并非所有富人都无公德心和宏观视野。一位公司老板说：“我反对地铁涨价，支持增加机动车、奢侈品或其他形式征税补贴!即使这样对我个人来说一定会造成更多的经济付出，但我宁 愿让我和公司的机动车增加纳税!我喜欢乘坐地铁，便捷环保又快捷，但我并不是地铁的‘刚需’乘客。那些真正有需求的乘客，应该享受公平甚至有点倾斜的交通政策，因为他们比我更需 要!”

　　而且，是否应该在公共交通方面大笔补贴，该由谁决定?当然是花谁的钱，就由谁决定：纳税人觉得补贴地铁值，那这补贴就应该，甚至可以增加;反之，纳税人不同意补贴，这才可考 虑地铁涨价。政府要做的，不是该问一问主人们(纳税人们)的意见如何吗?可我们至今未见到政府就地铁该不该涨价征询过民众意见。政府该做的，不是应提供足够多的真实信息供纳税人 们参考吗(比如地铁的广告收入每年多少?旗下子公司的收入多少?有没有和地铁支出数据相平衡等等)!可我们至今未见这些信息的披露。

　　一位网友询问：“瑞士政府和议会想为铁路提供更强有力的财政支持，为此专门设立一项新基金，而是否建立新基金，由瑞士全民投票来决定。听说祖国首都地铁涨价似乎已成定局?都 从不给大家一个举手表决的机会吗?”

　　“在目前政府财政收支不透明、人大监督审查不到位，预算编制缺乏法治硬约束、纳税人无法确保公共财政收入没被官员们中饱私囊或挥霍浪费的情况下，地铁二元票价包含巨额补贴， 恰是难得的真正‘用之于民’让人民得到了实惠的财政支出。这项德政应该宏扬而不是被取消。一项网络调查显示，七成网友不支持北京地铁涨价。习主席教导我们要‘问政于民’，地铁该 不该涨价，为什么不问问老百姓?是因为心里知道老百姓们会反对，所以干脆不问吗?”

　　“涨价没什么不可以，但是必须通过广泛的征求意见以及公开透明的听证会，别想找几个阿猫阿狗充数骗人，政府必须给出涨价的理由以及支持其理由的证据，并且这种证据必须是通过 第三方调查研究获得的”。

　　“事实上，在发达国家，公共服务提价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不仅要通过一系列调研和听证甚至公决，而且政治风险很大，政治家们轻易不会提及，尤其是不利于弱势群体的事情，更要 慎之又慎。”

　　“公共服务不仅是纳税人应得的服务，而且也是一个城市的吸引力所在。相当多的百姓反映：北京地铁两元通票和公共交通打四折是德政，充分体现出对广大民众和外来务工人群、中低 收入人群的人文关怀，显示出一个城市的大气。但非常遗憾的是，就在北京处于社会转型之际、需要社会稳定之时，有关部门却硬要提高地铁票价，把北京难得的一分温情抹杀掉”。

　　曾任新华社部门领导的邵泉同志回忆：北京地铁不是没涨过价。1999年12月地铁单程票价从2元调整为3元，引起挺大争议和不满。而在王岐山同志任北京市长期间，北京市公交采取降价行 动，公共汽车0.4元单程，地铁实行全程2元制，得到了公众的广泛欢迎。价格决策部门承诺，地铁2元通票并非针对奥运的献礼工程，而是惠民利民的民心工程;低票价政策将长期坚持，奥运 会后也不会取消。对于北京为何选择降低轨道交通价格，北京市发改委副主任王海平曾表示，“这是为了让老百姓从发展中得到实惠，同时也为了进一步利用价格杠杆来推动公共交通的发展 ，调解地面交通和地下交通的合理比例。”实践证明这一举措非常得到力，一票2元制使80%以上的乘客受益，也使北京市的公交出行比例和效率大大上升，有效避免了北京交通陷于瘫痪。

　　而且这一降价使北京市公交的定位终于得以厘清：它是政府向企业购买的服务，属于公益事业，不以赢利为目的。公交企业重新归入公益性企业，为大幅度降低票价实行财政补贴奠定了 基础。

　　结论

　　虽然选择【低价公交】会让政府多掏出一些补贴，但【这些钱花得值得】，一是深得民心，普惠了广大最需要帮助的普通百姓，拉近了政府和老百姓的距离;二是提高了公交出行率、减少 了拥堵、污染和雾霾;三是对中国巨大的贫富差距和两极分化起到了一定缓解作用，有利于维护社会安定平稳和减少怨气;四是有利于拉动北京的内需，多给老百姓(尤其是底层百姓)口袋 里留点银子，让他们用来消费和维持基本生存，百姓消费多了，企业也有生意了，整个社会也会更有活力，更和谐向上;五是以最低的甄别成本实现了最普遍的社会救助和社会公正 !

　　综合来看，【提出地铁涨价，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选择地铁涨价，将会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因小失大!】因此，【放弃地铁2元票制，是放弃北京市最好的德政!】坚持以公交方式 普惠劳苦大众，才是大北京的气魄和胸怀!

　　因此，【上上之策是：北京市政府在沸沸扬扬的涨价议论声中，赫然公告(如果专门开个新闻发布会效果会更好)：“虽然政府每年补贴公交要花一两百亿，但考虑到公交出行的有效性 、环保性和公交补贴对大众的普惠性，对社会公平和社会稳定的促进性，市政府认为这两百亿公交补贴花的值!是得大于失!所以北京市政府决定，像当年坚持公交降价那样，北京市公交地 铁仍然坚持2元制!因为这个机制最高效率的惠及了最广大的普通老百姓，最大程度的提高了公交出行率、降低了污染、拥堵，也会对减少贫富差距，拉动社会内需产生积极作用。”可以想像 ，政府这样的安民公告，会为整个社会添加多少正能量!会广得民心，受到多少人们的好评和拥戴!】

　　建议

　　采用【取消安检】等降低地铁运营成本的有效措施。 目前在各地铁站实行的安检完全没有必要。实际基本是个形式或摆设，除了浪费国民的钱和降低了人们的出行效率外(尤其是上下班 高峰期，地铁本来就已很挤，还由于安检而大大降低通过速度)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笔者做过仔细观察，发现这种检查是毫无效率的，检查过程非常粗泛，只简单过一下行李并不检验衣物和 人身，如果有人要隐藏爆炸物，这样的检查根本无法查出任何危险物(除非像飞机安检一样，仔细观察每件行李并用仪器检验每人的衣服和身体)，行李里或羽绒服里藏点什么非常容易。而 如果要认真检验每个人，北京地铁这么大的客流量是无法完成的任务。只会在降低人们通关速度、增加人们的痛苦度、浪费纳税人的钱和电上非常有效(一部X光机要不少钱，耗多少电?)。 所以，【全世界的地铁都没有做安检的】。因为这样做除了浪费钱、浪费电和客户的时间外，没有任何意义!建议尽快取消地铁安检，这样每年也能为地铁减少许多开支。

　　类似的可降低公交和地铁运营成本的环节还有不少。只要有关部门和公交公司、地铁公司能多到民间听取意见和亲身实践、观察，一定会发现不少降低成本、提高效率的办法。只要真心 为民，办法一定很多，并非只有涨价一种途径。

　　据说地铁的广告收入是很可观的。希望能经第三方审核，在发布会上公布相关数据。每年地铁到底收入多少、亏本多少、补贴多少，希望有一本明白帐给民众看。

　　而且，地铁修到哪里，哪里的地价房价就飙升，这种极差地租的提升利润应该让地铁公司分享(香港等少数地铁公司能盈利也是因为享受了这样的政策)，如果这样的话，相信以后地铁 公司即便不涨票价也不需要政府补贴了。

　　总之，选择一项政策，要看“得多”还是“失多”，而且关键要看是站在什么观点和立场上来看得与失。相信我们的国家领导人和北京市政府是能站在科学发现观的宏大视野上、站在 最广大民众的立场上，做出最明智、最贴心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