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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博士王月丹:埃博拉病毒离我们并不远

时间:2014-08-09 09:10:44  来源:作者博客  作者:王月丹

椰爸按语:文章揭示,欧洲和英国等国早在七十年代就在实验室中研究埃博拉病毒,王月丹博士指出:“埃博拉病毒属于丝状病毒科,其名字来源于流经扎伊尔和南部苏丹的埃博拉河。虽然,都是源自非洲的病原体,但是与其同属的烈性传染病病原体 —— 马尔堡病毒一样,其首次感染中,都涉及在欧洲的实验室,而不仅是在非洲。1976年,英国Porton Down微生物研究所(RME),一工作人员实验室内转移埃博拉感染的豚鼠肝匀浆时针头刺入大拇指而感染。”—— 哦!从欧洲的实验室中逃出来的埃博拉病毒!2002年发生在中国的、专门针对黄种人的非典“萨斯”病毒是不是也是从西方某国的实验室里“逃”出来的啊?

  文章没有揭示美国对埃博拉病毒的研究情况,而在何新先生的博文《何新:如果埃博拉病毒成为生物战争的武器》中则提到 “现在,美国以治疗自己医生的名义,把病毒携带者和病毒样本带回了美国。美国为什么要接两个美国人回国?给他们治疗?扯淡!就是为了研究埃博拉病毒患体实例,实验患观察治疗办法,然后研究保存和散播病毒,以便控制世界!你们都说转基因具有某种阴谋,可是,这个病毒感染样本带回去之后美国不保存吗?”

  我们最最担心的不是美国人、英国人、欧洲人对埃博拉病毒的研究,而是担心他们把埃博拉病毒用转基因技术改造成专门针对中国人、亚洲人、黄种人的灭绝性生物武器!就像十一年前肆虐中华大地所向披靡的非典“萨斯”病毒一样!专门感染黄种人!不感染白种人!被非典“萨斯”病毒感染的97%都是黄种人!!!要是真的出现专门针对中国人、亚洲人、黄种人的埃博拉变异新病毒,中华民族的灭顶之灾就要降临了!

  十一年前成功抗击非典“萨斯”病毒的大部分重要中药都已经被中美转基因灭华集团给转基因了!有毒成分大大增加!有效成分大大降低!转基因十年磨一剑!就是要从根本上彻底毁灭中华民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它们成功了!时机成熟了!发动第二次转基因生物战争灭绝中华民族的时刻到来了!埃博拉病毒出现了!嘿嘿!不急不急!先出现在非洲迂回一下试试牛刀哈!先在黑色人种中预演一下效果哈!然后,然后 …… 然后就搭乘飞机到了中国,再然后,然后,大幕拉开!大戏开始!不过先说清楚,这一切都和美国无关哈!都是从非洲来的哈!就像当年的非典“萨斯”病毒,都是果子狸的罪哈!与美国无关哈!尽管这个病毒只针对黄种人而不针对白种人的!你没有证据说了也是白说哈!

 


  埃博拉病毒离我们并不远——埃博拉病毒在亚洲 

  作者:王月丹   发表时间:2014-08-05

  转自:免疫与健康  http://immunohealth.blog.sohu.com/

 

 

 

  刚从香港回来,在香港听到最多的医学新闻,就是关于埃博拉(香港叫伊博拉)出血热的了。这不仅是因为WHO的负责人是香港人,香港政府特别派遣了1位心理专家和1位公共卫生专家赴西非灾区,而且因为2014年7月30日,一名从肯尼亚返回中国香港的女子被曝出现类似埃博拉病毒病征,已被隔离治疗,虽然香港食物及卫生局随后表示该女子病征未符合怀疑病例的定义,但依然未消民众恐慌,香港卫生署咨询热线被民众打爆(http://baike.baidu.com/subview/188032/5072671.htm?fr=aladdin)。

 

  埃博拉病毒这次在西非的肆虐从今年2月起已经延续数个月,超过1000人感染,死亡数百人,其中包括了利比里亚和塞拉利昂著名医生以及至少1名美国医生在内的多名医护人员染病,甚至死亡。中新网8月5日电据香港《文汇报》5日报道称,埃博拉疫情严重超出西非3国政府的处理能力,在利比里亚,由于医疗部门无足够人手应对疫情,加上外国志愿团体相继撤走,导致首都蒙罗维亚街头囤积大量埃博拉死者尸体,有死者更曝尸4天后才被运走处理。当地4日有大批居民上街抗议,并封锁市内主要公路,要求政府立即清理堆积的尸体。据报道,蒙罗维亚居民表示,两名疑似埃博拉患者死前出现呕吐和出血等症状,但居民因害怕被感染,拒绝送他们到医院,最终两人在街头暴毙。由于政府一直呼吁居民勿接触死者,因此无人敢为他们收尸,政府也没有派人处理。美国疾病控制及预防中心(CDC)驻亚特兰大总监弗里登称博拉主要感染本身患有其他疾病的人,死亡率可达90%,这次西非疫情至今死亡率则是约60%。比里亚财政部顾问索耶上月因感染埃博拉病毒,于尼日利亚城市拉各斯病发身亡。尼日利亚当局4日证实,曾照顾索耶的医生现已感染埃博拉,这是拉各斯第二宗确诊个案。当局正监视可能曾接触两人的70多人,其中8人已被安排隔离。(http://news.sohu.com/20140805/n403125099.shtml)。

 

  由于埃博拉的危险性,一些人道主义救援人员已经开始撤离疫区,这可能加剧疫区医院的压力,也可能增加埃博拉传播的风险。因为据报道,“利比里亚财政部顾问索耶上周乘飞机抵达尼日利亚拉各斯。上飞机前他还没有出现任何病毒感染症状,但没到目的地就开始呕吐、腹泻。”(http://baike.baidu.com/subview/188032/5072671.htm?fr=aladdin)因此,有必要加强对疫区来人的检疫工作。对此,新京报讯北京市疾控中心表示,北京已加强了对该病毒的检疫和监测,目前一直在密切关注埃博拉疫情的动态发展,一旦病例进入北京,监测系统可及时发现。(http://news.qq.com/a/20140801/004334.htm)

 

  有些人可能觉得,埃博拉在遥远的西非,离我们很远,根本不必要考虑,但真的如此吗?埃博拉对我们来说,仅仅是电影中的骇人元素或者电视中的新闻素材吗?

 

  埃博拉病毒属于丝状病毒科,其名字来源于流经扎伊尔和南部苏丹的埃博拉河。虽然,都是源自非洲的病原体,但是与其同属的烈性传染病病原体 —— 马尔堡病毒一样,其首次感染中,都涉及在欧洲的实验室,而不仅是在非洲。1976年,英国Porton Down微生物研究所(RME),一工作人员实验室内转移埃博拉感染的豚鼠肝匀浆时针头刺入大拇指而感染。(http://baike.baidu.com/subview/188032/5072671.htm?fr=aladdin)

 

  埃博拉病毒的传染源包括患者的血液、唾液、分泌物,甚至汗液,所以,很多医护人员才会在防护不足的条件下感染。

 

  说了很多题外话,那么,埃博拉究竟离我们有多远呢?据报道,菲律宾卫生部发言人8月1日说,6月26日至7月15日期间,共有15名菲律宾海外劳工被招聘机构从塞拉利昂遣返回菲律宾。这些人返回菲律宾时身体状况良好,但在隔离观察期内7人被怀疑感染埃博拉病毒。该病毒患者早期症状为发烧、身体虚弱、肌肉疼痛、头疼和嗓子疼。(http://news.ifeng.com/a/20140801/41410112_0.shtml)

 

  2009年7月9日,美国《科学》杂志上报道,在菲律宾一些农场的猪身上鉴别出一种名为reston的埃博拉病毒(EBO-R)此但与其他类型的埃博拉病毒不同,到目前为止,它还没有对人造成威胁。(http://baike.baidu.com/subview/188032/5072671.htm?fr=aladdin#reference-[1]-5072671-wrap)

 

  而这种被认为对人没有威胁的埃博拉病毒(EBO-R),在我国也有发现。有报道表明,我国2011年2月至9月的上海三个农场中死亡的猪标本中有 2.92 % (4/137) 有reston病毒感染(pan,Y,et al. Reston virus in domestic pigs in China.Arch Virol. 2014 May;159(5):1129-32. )。

 

  但既然RESTON对人并无现实的威胁,我们还看看除它以外的其他埃博拉病毒在亚洲的可能存在吧。2012年有人报道了,在印度尼西亚的大猩猩血清中发现了针对埃博拉病毒和马尔堡病毒的抗体,其阳性率为18.4% (65/353) 和 1.7% (6/353) ,这意味着这些亚洲的灵长类可能存在着埃博拉病毒等丝状病毒的感染。而且,令人担心的是,其中针对RESTON这种对人无害的埃博拉病毒的阳性率仅为1.4%,而大多数抗体阳性反应均为针对来自非洲的致命性埃博拉病毒。(Serological evidence of Ebola virus infection in Indonesian orangutans.PLoS One. 2012;7(7):e40740. doi: 10.1371/journal.pone.0040740. Epub 2012 Jul 18.)这提示,亚洲的灵长类动物也可能有潜在的埃博拉病毒感染。但需要注意的是,发表该论文的杂志编辑后来对文中的一些研究细节,提出了一些看法(http://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3603915/)。但这值得我们关注,因此我建议,我国可以为我国国内的大猩猩等灵长类动物,进行埃博拉病毒的抗体血清学检测。

 

  但是,埃博拉病毒是不是仅仅可能在我国的邻国,而没有到我国的可能性呢?其实,很可能并不能这么乐观。因为我国早在2012年就有报道表明,在2006年至2009年间,我国捕获的843只蝙蝠样本中,至少有10个样本中存在着针对来自致命性扎伊尔型埃博拉病毒抗原的抗体,这可能提示我国也存在埃博拉病毒的潜在威胁(Yuan J, et al. Serological evidence of ebolavirus infection in bats, China.Virol J. 2012 Oct 13;9:236. doi: 10.1186/1743-422X-9-236.),但这还需要进一步研究以进行确定。

 

  在从香港回来的飞机上,我看到《新京报》上发表了一位援非网友的微信,他说这次第一位埃博拉感染者就曾经在他们科的援非医院救治,我对此很感慨。我既佩服他们的勇气,也为他们的健康担心。这也是我写这个文章的主要动机。

 

  作为一个免疫学的研究人员,我其实很想去非洲研究埃博拉,哪怕仅仅是去多救几个病人也好,但现实的诸多问题,特别是人为的障碍,让我的想法终究只能是一个空谈。所以,我真的很羡慕日本著名的免疫学家野口英世,他可以为了捍卫自己的名誉而光荣地感染黄热病病毒而死于黄金海岸(今加纳),他的碑文上写着:“他毕生致力于科学,他为人类而生,为人类而死”。但是,我们这一代的墓碑上可能除了名字以外,没有什么可值得写的了。

 

  北京大学免疫学系 王月丹 博士

  于学院路3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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