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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昭友 | 莫言这篇垃圾文章怎么被塞进了初中教材?

时间:2021-05-29 21:57:04  来源:昆仑策网  作者:杨昭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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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传来莫言的《卖白菜》一文入选了初中教材的消息。我想这也很正常啊,莫言获得西方别有用心的炸药奖,唯洋人马首是瞻,文章进入教材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既然能进教材,一定是好文章,一定有益于学生德智体全面发展,一定符合教育法第六条“ 国家在受教育者中进行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的教育,进行理想、道德、纪律、法制、国防和民族团结的教育”之精神。

  于是找来文豪莫言的《卖白菜》一文认真学习。

  我这一学习,脑袋都大了,脑袋里跳出N个问号。这垃圾文章也适合进入教材?这篇文章哪一句是“在受教育者中进行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的教育,进行理想、道德、纪律、法制、国防和民族团结的教育”?

  通读这篇文章,总结下来,没学到任何知识,反而有被欺骗的感觉。

  此文被收入《小小说》文集,受到众多文坛大伽赞美、赏析、解读。

  小说的三要素“人物、环境、情节”。

  该文的人物是:“我、母亲、一个老太太”;

  环境:寒冷季节的作者家中到邻村集市的路上和集市。

  情节:家中穷困,必须卖掉“三棵白菜”(估计是遇到了天大的困难,不卖白菜,一家人过不下去),犹如卖儿鬻女般的悲痛。卖菜时碰上邻村老太太吝啬,居然撕掉外层不能吃的菜叶,最后因为买菜的老太太不会算账,被作者“算计”了一毛钱,导致三棵白菜没有卖掉。

  “我放了学回家,一进屋就看到母亲正坐在灶前发呆。三棵白菜都躺在篓子里,那棵最小的因剥去了干帮子,已经受了严重的冻伤。我的心猛地一沉,知道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母亲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我,许久,用一种让我终生难忘的声音说:‘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能多算人家一毛钱呢?’

  ‘娘!’我哭着说,‘我……’

  ‘你今天让娘丢了脸……’母亲说着,两滴泪挂在了腮上。

  这是我看到坚强的母亲第一次流泪。至今想起,心中依然沉痛。”

  乍一看,作者对小时候做了一件错事一直愧疚,是一位正人君子 。可在未经世事的初中学生看来,作者所处的少年时代贫穷落后,简直暗无天日 。“寒风凛冽,太阳很弱,仿佛随时都要熄灭似的”。

  那是怎样的贫穷落后的时代啊?请看作者描述:

  “1967年冬天,一个临近春节的早晨,母亲叹息着,并不时把目光抬高,瞥一眼那三棵吊在墙上的白菜。那年我12岁。最后,母亲的目光锁定在白菜上,端详着,终于下了决心似的,叫我去找个篓子来。

  ‘娘——’我悲伤地问,‘您要把它们……’

  ‘今天是大集。’母亲沉重地说。

  ‘可是,您答应过的,这是我们留着过年的……’话没说完,我的眼泪就涌了出来。‘我们种了104棵白菜,卖了101棵,只剩下这3棵了……说好了留着过年包饺子的……’我哽咽着说”。

  从作者与母亲的对话里可以看出,这个家庭已经穷得只剩下三棵白菜了,而且是遇到了天大的困难,必须卖掉三棵白菜才能拯救这个家庭。否则母亲为什么为卖三棵白菜而心情沉重,作者怎么会哽咽?

  卖白菜又不是卖儿鬻女,又不是卖掉白菜家里就揭不开锅了。不是说这三棵白菜是留着过年包饺子吗?既然包饺子,那就有面粉和肉馅。现在又不是把过年包饺子的面粉和肉馅卖掉,值得作者哽咽?值得“母亲”心情沉重?

  再说,三棵白菜能值多少钱?卖掉三棵白菜能救一家人于水火之中?1967年,农村的白菜价格顶多是1分钱一斤,就算作者家白菜长得好,三棵合起来也不过30斤吧,卖三棵白菜,得三毛钱,能做什么大事?能治病?能做新衣服?能盖房子?如果是穷得只有卖掉三棵白菜才能活下去,那怎么不卖掉过年包饺子的面粉和肉馅?如果是把包饺子的原料卖了,那的确是让人心酸的。

  要卖掉三棵白菜,让作者如此悲伤。可作者又说家中共种了104棵白菜,卖了101棵。卖那101棵的时候,作者怎么不伤心?估计白菜在作者眼里胜过包饺子的肉馅,没吃上白菜是一生中的憾事。是不是卖掉三棵白菜,作者就没得吃的呢?作者没说,但知道作者在上学,在放学,真没得吃的也走不动了。话说回来,过年还要包饺子,不是还有面粉和饺子馅吗?

  还有个常识问题,北方冬天储存白菜要放到地窖里,否则会被冻坏。把白菜挂在墙上会冻烂掉的。卖掉三棵白菜让作者悲从中来,冻烂三棵白菜,作者就无动于衷?要知道,白菜在作者眼里就是世间的珍馐。

  作者为糊弄了邻村老太太一毛钱露馅而感到惭愧。这是对中国农村妇女的侮辱。三棵白菜,就算30斤吧,一分钱一斤,没上学的老年妇女都能算出多少钱,用不着12岁的学生在地上演算。老太太能拿出让《卖白菜》作者眼馋的一大把钞票,一定是精明能干的。中国妇女不仅勤劳,也很智慧,就是没上学的,也有数学头脑。我小时候在生产队参加劳动,有人出了“三脚码(三条腿,做木工用的)和板凳共有33条,共有100条腿,问:多少三脚码多少板凳”这道题,初中生一般都是用方程解,可是一位没上过学的姑娘掰着手指,两分钟就给出了答案:32条三脚码,1条板凳。12岁的学生算3棵白菜多少钱,还要拿着棍棒在地上演算?

  作者为了黑自己生活的童年时代,用谎言编了个故事,最后又用母亲的责备来烘托母亲的诚实、高大,似乎作者也诚实起来了。真的把母亲描写得高大起来了?作者12岁,母亲不过40岁,正值壮年。三棵白菜不是很重,壮年的母亲完全能背得动,却要拉着要去上学的12岁儿子背着白菜去集市。这母亲是不是很懒?有这样的懒母亲,一家人能过上好日子吗?作者是抹黑社会还是抹黑母亲?

  可是,作者只为糊弄邻村老太太一毛钱让母亲丢脸而愧疚,却没有为化肥的事有一丝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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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说:“ 我曾经背着母亲将一大把化肥撒在它的周围 ” 。作者写的1967年,那时中国的化肥供应主要是依赖进口,是分配给生产队的,一亩田地只分配到几斤化肥,私人根本不可能买到。况且,家庭种菜,有人畜肥也够了,而且还要向生产队有偿交肥料。作者家里的化肥是哪来的?莫不是作者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偷盗?

  这么一篇漏洞百出的谎言文章,居然得众多到文坛大伽的吹捧,窥一斑而见全豹,文坛屎尿横流,也是见怪不怪了。

  查了一下,《卖白菜》一文进入初中教材是2016年,至今没听说这篇文章移出教材。可见这垃圾文章还在继续误人子弟。

  这是中国文化的悲哀,也是中国教育的悲哀!

卖白菜》原文

  莫言

  1967年冬天,我12岁那年,临近春节的一个早晨,母亲苦着脸,心事重重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而揭开炕席的一角,掀动几下铺炕的麦草,时而拉开那张老桌子的抽屉,扒拉几下破布头烂线团。母亲叹息着,并不时把目光抬高,瞥一眼那三棵吊在墙上的白菜。最后,母亲的目光锁定在白菜上,端详着,终于下了决心似的,叫着我的乳名,说:

  “社斗,去找个篓子来吧……”

  “娘,”我悲伤地问:“您要把它们……”

  “今天是大集。”母亲沉重地说。

  “可是,您答应过的,这是我们留着过年的……”话没说完,我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母亲的眼睛湿漉漉的,但她没有哭,她有些恼怒地说:“这么大的汉子了,动不动就抹眼泪,像什么样子?!”

  “我们种了一百零四棵白菜,卖了一百零一棵,只剩下这三棵了……说好了留着过年的,说好了留着过年包饺子的……”我哽咽着说。

  母亲靠近我,掀起衣襟,擦去了我脸上的泪水。我把脸伏在母亲的胸前,委屈地抽噎着。我感到母亲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我嗅到了她衣襟上那股揉烂了的白菜叶子的气味。透过蒙眬的泪眼,我看到母亲把那棵最大的白菜从墙上钉着的木橛子上摘了下来。母亲又把那棵第二大的摘下来。最后,那棵最小的、形状圆圆像个和尚头的也脱离了木橛子,挤进了篓子里。我熟悉这棵白菜,就像熟悉自己的一根手指。因为它生长在最靠近路边那一行的拐角的位置上,小时被牛犊或是被孩子踩了一脚,所以它一直长得不旺,当别的白菜长到脸盆大时,它才有碗口大。发现了它的小和可怜,我们在浇水施肥时就对它格外照顾。我曾经背着母亲将一大把化肥撒在它的周围,但第二天它就打了蔫。母亲知道了真相后,赶紧将它周围的土换了,才使它死里逃生。后来,它尽管还是小,但卷得十分饱满,收获时母亲拍打着它感慨地对我说:“你看看它,你看看它……”在那一瞬间,母亲的脸上洋溢着珍贵的欣喜表情,仿佛拍打着一个历经磨难终于长大成人的孩子。

  集市在邻村,距离我们家有三里远。寒风凛冽,有太阳,很弱,仿佛随时都要熄灭的样子。不时有赶集的人从我们身边超过去。我的手很快就冻麻了,以至于当篓子跌落在地时我竟然不知道。篓子落地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篓底有几根蜡条跌断了,那棵最小的白菜从篓子里跳出来,滚到路边结着白冰的水沟里。母亲在我头上打了一巴掌,我知道闯了大祸,站在篓边,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母亲将那棵白菜放进篓子,原本是十分生气的样子,但也许是看到我哭得真诚,也许是看到了我黑黢黢的手背上那些已经溃烂的冻疮,母亲的脸色缓和了,没有打我也没有再骂我,只是用一种让我感到温暖的腔调说:“不中用,把饭吃到哪里去了?”然后母亲就蹲下身,将背篓的木棍搭上肩头,我在后边帮扶着,让她站直了身体。

  终于挨到了集上。母亲让我走,去上学,我也想走,但我看到一个老太太朝着我们的白菜走了过来。她用细而沙哑的嗓音问白菜的价钱。母亲回答了她。她摇摇头,看样子是嫌贵。但是她没有走,而是蹲下,揭开那张破羊皮,翻动着我们的三棵白菜。她把那棵最小的白菜上那半截欲断未断的根拽了下来。然后她又逐棵地戳着我们的白菜,用弯曲的、枯柴一样的手指,她撇着嘴,说我们的白菜卷得不紧,母亲用忧伤的声音说:“大婶子啊,这样的白菜您还嫌卷得不紧,那您就到市上去看看吧,看看哪里还能找到卷得更紧的吧。”

  我对这个老太太充满了恶感,你拽断了我们的白菜根也就罢了,可你不该昧着良心说我们的白菜卷得不紧。我忍不住冒出了一句话:“再紧就成了石头蛋子了!”老太太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问母亲:“这是谁?是你的儿子吗?”“是老小,”母亲回答了老太太的问话,转回头批评我:“小小孩儿,说话没大没小的!”老太太将她胳膊上挎着的.柳条箢篼放在地上,腾出手,撕扯着那棵最小的白菜上那层已经干枯的菜帮子。我十分恼火,便刺她:“别撕了,你撕了让我们怎么卖?!”

  “你这个小孩子,说话怎么就像吃了枪药一样呢?”老太太嘟哝着,但撕扯菜帮子的手却并不停止。

  “大婶子,别撕了,放到这时候的白菜,老帮子脱了五六层,成了核了。”母亲劝说着她。她终于还是将那层干菜帮子全部撕光,露出了鲜嫩的、洁白的菜帮。在清冽的寒风中,我们的白菜散发出甜丝丝的气味。这样的白菜,包成饺子,味道该有多么鲜美啊!老太太搬着白菜站起来,让母亲给她过秤。母亲用秤钩子挂住白菜根,将白菜提起来。老太太把她的脸几乎贴到秤杆上,仔细地打量着上面的秤星。我看着那棵被剥成了核的白菜,眼前出现了它在生长的各个阶段的模样,心中感到阵阵忧伤。

  终于核准了重量,老太太说:“俺可是不会算账。”

  母亲因为偏头痛,算了一会儿也没算清,对我说:“社斗,你算。”

  我找了一根草棒,用我刚刚学过的乘法,在地上划算着。

  我报出了一个数字,母亲重复了我报出的数字。

  “没算错吧?”老太太用不信任的目光盯着我说。

  “你自己算就是了。”我说。

  “这孩子,说话真是暴躁。”老太太低声嘟哝着,从腰里摸出一个肮脏的手绢,层层地揭开,露出一沓纸票,然后将手指伸进嘴里,沾了唾沫,一张张地数着。她终于将数好的钱交到母亲的手里。母亲也一张张地点

  等我放了学回家后,一进屋就看到母亲正坐在灶前发呆。那个蜡条篓子摆在她的身边,三棵白菜都在篓子里,那棵最小的因为被老太太剥去了干帮子,已经受了严重的冻伤。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知道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母亲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我,过了许久,用一种让我终生难忘的声音说:

  “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能多算人家一毛钱呢?”

  “娘,”我哭着说:“我……”

  “你今天让娘丢了脸……”母亲说着,两行眼泪就挂在了腮上。

 

  这是我看到坚强的母亲第一次流泪,至今想起,心中依然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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