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对清华北大的指责不过是网友们爱国主义的一种反映

　　网上的一张照片，反映的是在一所外地中学的高校招生咨询场地，清华大学与北京大学的帐篷里，只有一个工作人员孤孤单单地坐着，图片标题说“清北无人问津”。一般说来，只看一张照片就得出所谓清华北大无人问津的结论，是有一点仓促，可信度并不高。而且，人们可以想象出各种原因来解释为什么这两个大棚里没有其他人。

　　比如，来咨询的家长和学生，可能成绩没有达到极为突出的程度，所以，他们估计清华和北大也不太可能招收他们这样的学生，于是也就没有必要上前咨询，省得自讨没趣。再比如，也有可能是帐篷里的工作人员曾经因事暂时离开，拍照时，他们刚刚回来就座。所以还没有家长和学生走到这两个咨询点来。当然，还有可能因为其他原因。单凭照片就下一个清华北大无人问津的结论，确实下得有点鲁莽。

　　网上流传，清华本科的毕业生有百分之七十以上出国留学，而且主要是去的美国。他们中几乎没有什么人后来回国就业。这引起了网络舆论的一片哗然。清华连忙辩解，说出国学生比例不超过百分之十几，根本就没有达到百分之七十以上的高度。网络上流传的数字并不准确。当然，网络流传的信息一般说来，几经传播，误差只会越来越大，所以网络流传的数字如果不经过认真的确认，一般也确实不太可信。

　　但是，清华北大的学生出国后，回国的比例实在有点少。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据说，清华在美国有历年的毕业生共两万人是留在美国的。而清华每年毕业的学生有六七千人。这就相当于有三届毕业生一个不留地都在美国滞留不归。这个数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对中国所造成的损失也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近年来，美国对于中国一些高校实施制裁，列入所谓实体清单，而这个清单里没有清华与北大的名字。这也让很多网友对清华与北大产生了浓厚的质疑。被列入实体清单的学校，有的是军队科技院校，有的是国防科技类的学校，有的是在某些专业领域里参与了国防科技与国防工程的研发工作的一些院校。从美国的角度来看，这些院校对中国的国防与军事工程方面都是做了大量工作的。而美国认为这些院校的相关专业研发工作威胁到美国的安全，于是实体清单就这样出炉了。

　　至于清单里为什么没有北大与清华，这里的原因现在也只是人们在揣测。比如，没准清华与北大也参与过国防军工的研发工作，只是因为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美方没有得到一点确切的信息，所以只能认为北大清华没有参与这样的工作，就没有必要把他们列入实体清单。再比如，北大与清华所做的秘密工作，根本就没有在两所学校的校园之内，而是远离城区的崇山峻岭之中，其中的研究工作者多年来一直默默无闻、埋头苦干，根本就没有外界能够了解。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在新中国的前三十年，北大与清华都承担过类似的任务，他们在北京远郊区，甚至在远离首都的省份，都有过这样的研发基地。所以，我们不能因为美国没有把北大清华列入实体清单，就否认他们也曾经参与了国家有关的军事科技的研发工作。

　　那么到了今天呢，今天的北大与清华还在做这样的工作吗? 人们不知道。不过，现在连当年最保密的两弹一星的英雄们都能够公开站了出来，如果北大与清华也有这样的英雄，是不是也应该可以解密了，也可以能够站在公众面前了？只是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看到。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是因为当年的英雄们，都已经离开了？他们有可能不是离开了学校，就是可能离开了这个世界。而今天在这两所学校里，还能找到这样的英雄吗？

　　毕竟，北大是综合性大学，不可能全力投入国防军事领域里的研究工作。清华也尽全力要成为一个综合性大学，所以也不可能尽全力投入这一类的工作。但是如果说起来，他们的毕业生，出国之后，却少有回国效力者，这样的问题，北大与清华两校对此是无法推托责任的。

　　其实，国内其他高校也有不少毕业生出国而不归的，这种现象当然不独只有北大与清华。但是这两所学校名气实在太大，人们关注度也实在太高，所以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必然受到更多的关注。在美国的尖端科技研究领域里，其中最重要的研究人员中，中国这些名校中的学生所占的比例是相当高的。这是引起普通中国老百姓极为不满的重要原因之一。国家投入那么多资金给了北大和清华，他们在国外的那些毕业生不仅不懂报效国家，反而站在中国的敌对一方，把罪恶的矛头对准自己的祖国，这样的现象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他们会辩解说“科学没有祖国”。如果是纯粹的基础理论研究，这样的说法似乎勉强还能蒙混一下。但是那些涉及高技术类的、特别是涉及到与国防与军事关系联系极为密切的研究，说什么“科学没有祖国”就基本算扯淡了。

　　这至少是在说明，这两所顶尖大学对学生的爱国主义教育是出了问题的。或许我们从学校日常工作来看，爱国主义方面的教育与活动似乎与其他高校没有什么不同。这些外表的花架子甚至可以做得眼花缭乱，但是在实际上，能深入到学生头脑和内心的，恰恰不是这些花架子能带给学生们什么东西，而是那些所谓教授、名人在课堂上、在讲座中，对学生们所散布的自由主义的言论对学生们的影响要更多更深。这种自由主义的观点，恰恰就是那些所谓精致利己主义者们最适合与最欢迎的雨露。

　　北大，或许也有清华，似乎很偏爱这样的自由主义教育。在北大，毕竟蔡元培就一直鼓励这样的所谓自由主义教育。我们不否认，当年北大的自由主义教育，确实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发挥了一定的作用。但是，我们也不要忘记，鼓吹自由主义教育的蔡元培，在蒋介石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大肆屠杀共产党人与革命群众的时候，他是大力支持的。所以，蔡元培所鼓吹的自由主义，不过是想让中国的高等教育更向西方的自由主义靠拢，从而让中国也更能向西方资本主义靠拢。

　　今天的北大，似乎更崇尚蔡元培，而不是李大钊，也不是陈独秀。这里到底有什么奥秘，谁能给出一个回答？至于当年在北大图书馆做过管理员的教员，在今天的北大里，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北大能做出一个什么样的回答呢？

　　清华最近在说，不要抹黑清华了。网上也有人在帮清华说话，而且找出各种理由指责网民们对清华的不满。说实话，网民们的意见肯定有不少是出于某种感性与情绪的，不可能要求他们都绝对理性。但是，更不能否认的是，大多数网友是出于对祖国的热爱，不希望有任何一点污尘来污染我们的祖国。网络上对“国防七子”的推崇，实际上就集中反映出网民们的这种爱国主义的情怀。相比之下的清华北大，至少在这个方面就缺乏更为突出的表现。但是他们在高等教育中的地位和名气，与“国防七子”等学校在国防科技方面所做的贡献相比，总是有点让人不甚满意。所以，网民们对此发出一些议论也就很正常了。

　　绝大多数网民对清华与北大的批评，肯定不是出于他们对这两所名校的私怨。清华北大应该理解的是，这是广大网民爱国主义的一个集中的表现。如果清华与北大对此都颇有怨怼，那只能说明他们的心胸不够宽敞。清华北大所应该做的就是，要对自己在教育学生工作的失误做个认真的反省。

　　（作者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